等翻墙回到学校时,宿舍楼早就关门。她看了看一楼窗户的高度,大概估摸了一下,顺着窗户成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夏日天长,凌晨四点多,外头竟泛起熹微的晨光。逼仄的八人间,除了她之外都睡着了。她打消了擦擦身子的念头,只简单刷了个牙洗了把脸,便和着满是烟味的外套躺在床上眯眼睡了过去。
梦里她被那个白皮帅哥用AV里出现的姿势翻来覆去地肏,一会儿把她压在身下做最传统经典的抽插,一会让她趴着两人像公狗母狗一样交配,一会又69状互吹小屄和鸡巴;到后来姿势越来越难,比如她两手撑着床铺,大腿被他抓起来倒立着猛肏;还有让她骑在他脸上像骑马一样摆臀——就连那腿酸软快撑不住的滋味儿都真实的要命。梁又卿那天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内裤和裤裆都湿透了,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后来她经验丰富了才知道,未经人事的稚嫩身子竟能无师自通地想象出性爱的滋味,屄还那么会吞吐,属实是天赋异禀。
第二天她是被舍友吵醒的。
“我去,老大,你昨天几点回来的。我睡的时候都两点了也没见着你。”
一个精神小妹儿顶着俩大黑眼圈问她。
梁又卿翻身朝里,用外套蒙住耳朵。
头顶的那个破风扇吱吱啦啦转着,又吹不了多凉快的风还这么大噪音。窗外跑操喊口号的声音震耳欲聋,还有六月份吱哇哇的知了,烦死人了简直。
梁又卿起身,烦躁地抹了把脸。
她上初中的时候,还不兴划片上学,他们都是考的。她成绩当时还没那么差,但离这家最好的初中仍差了几十分。在丁安安的淫威下,梁飞白拉下脸求人,硬生生让学校多了十几个招生名额,一顿操作把她招了上来。她爹倒对她的秉性挺了解,给老师说不用给她安排什么好班好宿舍,别再耽误人家好好学习的同学。于是,她就和其他几位关系户一同分进了现在这个屋。
凭借绝无仅有的恶劣性格与泼辣,宿舍小姐妹很快就唯她是尊,她这叁年过得倒也舒坦。只是,她们这儿的“好学校”一律崇尚“吃苦耐劳”的精神,认为艰苦恶劣的环境才能出人才,规章制度与基础设施便颇有几分“灭人欲”内味儿。是以,这破宿舍不能洗澡也没空调,夏天住着尤其酸爽。鬼知道是不是为了省钱喏。
她指使人给她接了两盆子热水过来,脱了衣服就开始擦洗。一号小姐妹吓得赶紧给她拉上窗帘。梁又卿看不清东西,皱了皱眉:“把灯开开。”
二号小姐妹赶紧摁开灯,几人大眼瞪小眼盯着梁又卿洗澡,宿舍一时之间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