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可走后,简然说:“有屁快放。”
季源希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凑近简然,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任青临微微扬起眉。
听完季源希的逼.逼,简然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说完了?”
季源希怔住,“呃?”
“你知道了不早说。”简然淡淡道,“害得我还把手拿出来,冷死爸爸了。”
季源希看看简然,又看看任青临,左脸写着“震”,右脸写着“惊”。
简然搂住任青临的肩膀,“重新介绍一下,我老婆,任青临。”
任青临敞开自己的口袋,“可以把手放回来了。”
季源希目瞪口呆,表情逐渐复杂。
简然拧了拧眉,试探道:“老季,你是不能接受同性……”
“啊啊啊啊啊啊!”季源希一阵歇斯底里,“所以你们根本不在乎被人发现?!”
简然说:“就算你没发现,我也会找个时间和你们说的。”
“那我早上拼命捂住嘴让自己不出声是为了啥?!”
简然:???
“我面对女朋友的严刑拷打还守口如瓶是为了啥?!我特么……”季源希一口气没顺上来,“呼呼呼,我得缓缓。”
简然恍然大悟,笑道:“来来来,采访一下,你当时看到爸爸的结婚证是什么心情?”
“什么心情?我以为自己没睡醒,去阳台上吹了好久的风,还用冷水洗了把脸——不是,你们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可真会瞒!”
简然亮出自己的戒指,“我们虽然没说,做的可是很明显了,是你自己没有善于发现细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