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游景殊怔了怔,温琅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他揉了揉温琅柔软的耳朵,说:“我叫你夫君也行。”
“夫君。”
游景殊的声音让温琅全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从指尖到头皮一阵酥麻,涨红了脸。
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再这么下去,迟早把游景殊办了。
他凶巴巴的抬起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一不小心磕到游景殊的牙,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嗯……”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真是糟糕的一个吻。
所有旖旎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温琅不禁感叹自己真是破坏气氛的小能手。
游景殊当晚和游明远商量后,游明远答应帮他上一段时间的课。
“我也不放心让琅哥儿独自去府城,他虽然精明能干,但到底头一次出远门,有你在身边帮衬着总要让人放心些。”游明远喝了一口茶说:“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你向来让我和你娘省心,你自己拿主意便是。”
“好的,爹。”游景殊坐在游明远旁边,点头应下。
游明远手里捧着茶杯,视线落在茶杯里的茶水上,有茶叶浮了起来。
“去岁南方突降大雪,近来怕是要有灾情。”
游景殊骤然听他爹这么一提,想起近来城里从外面来的人似乎在增多。
“朝廷应该有准备吧。”游景殊低声说。
大雪之后,春天来临,怕是有洪涝灾害。
不仅如此,恐怕随之而来的会是疫病和饥荒,游景殊眉心紧拧,和他爹一样担忧起来,但愿皇帝还没有昏聩到对百姓不管不顾的地步。
几天后,温琅将店里还有清溪山庄的事都交托给游景玥,游景玥先是慌张到失眠,等温琅走之前,他突然意志坚定的和温琅说:“琅哥,我一定不负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