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改明儿我们大王也弄个皇帝当当!叫那狗皇帝来给我们大王磕头!”
说着说着,四毛真要去县里扯黄布做龙袍了。
开曜难得有些头疼,好不容易将人给叫回来,直接省去宽慰这步,临时又加了一段“训诫”。
自信是好事儿,但显然这两年,他们太顺风顺水,寨子里许多兄弟眼中都看不进去旁的人了,这并不好。
开曜正色起来,将大家伙儿一通说,直说了一个上午。
阿兔与小虎去听了,回来笑着说给祝汸听:“没想到神君现在说起话来也是一套套的。”
祝汸笑:“是啊,我只教了他宽慰的话,训诫的可没教。”
“天生的人上人。”阿兔又笑道,“小殿下,这般看来,也就这两三年的事吧,收拢了整个西北的寨子,神君便能当这儿的皇帝了。”
“嗯,倒要感谢北边的皇帝,这个时候主动送上门,否则要引得西风寨先出手,还真有些难。”祝汸说着,又看向小虎,“他还要跑一趟其他地方,去跟其他寨子里的人说,你陪他一块儿吧。”
“是!小殿下,您放心!”
“主要是我觉着,这路上一定会出点什么事儿,你看着点,随机应变。”
“好!”
寨子里的大家伙儿都很听话,说了一个上午,大家的尾巴都老老实实地耷下来。开曜见状,中午伙同他们一道热热闹闹吃了顿,尾巴才又再翘起来,却也不会过分往上翘,开曜心中满意,这才带人出门。
小虎跟了去,祝汸站在寨子门口送他们,小七子也想跟过去,被开曜拒绝了,他便有些伤心地站在门口。
小七子这两年抽条了似的长,却还是瘦瘦弱弱的。
长大后,小七子脸上的轮廓愈发分明,祝汸看着便觉着有些眼熟,只可惜他很少见到小七子,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再者,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常常略了过去。
开曜带人走了,祝汸回寨子里,小七子又阴晴不定地瞪了他一眼,撒腿跑了。
阿兔这样温和的人,都气得眼生寒光,祝汸无谓道:“随他去吧。”
“这人太过没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