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脸的老贱人!老夫要将你千刀万剐!”谢锦昆提着一把大菜刀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跑来。
两个婆子吓了一大跳,以为要收拾她们吓得拔腿就跑了。
谢锦昆一刀劈开柴房门上的锁,先对安氏一顿狠踢,然后扬起刀来朝她身上划起来。
一刀一刀,安氏痛得尖声叫喊着,“老爷,妾身是被人害的,是冤枉的啊,老爷——”
“冤枉?被人害!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谢锦昆气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将一本账本一块带血的白绢布丢在她的面前。
安氏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谢锦昆冷笑道,“你的处子血绢布为什么在别的男人手里?说!老夫此时想起当年事,便发现了诸多可疑。跟你上床的第一次根本不记得。
但跟别的女人的第一次却记得一清二楚。老夫只记得第二天你没穿衣服的在老夫的床上,偏偏又遇到一个拎不清的夏玉言,她二话不说的收你进了门。你说,你是不是早跟人上过床了?死贱人!”
安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她冷笑地看着谢锦昆,一双眼狠毒又带着嘲讽。
“是,没错!老娘不喜欢你,你这个只知自己升官不知疼女人的老东西,活该你没有儿子送终,你这是报应!老娘看中的只是你的地位,所以,第一次给你干嘛?做梦!”
“你——,死贱人!”
没有哪个男人在自己的老婆说出不贞的话来还理直气壮着不生气的。
谢锦昆更是暴跳而起。
他气得胡子乱颤,抡起刀又在安氏的身上划起来。
安氏在酒楼时,已被几个男人轮着演过活春宫,早已身乏体困。
而谢锦昆又将她踩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一刀一刀不知划了多少刀,安氏疼得不停的骂着谢锦昆。
谢锦昆气得划几刀再踢几脚,一直将安氏划成一个血人才愤愤然的走开,“老夫要你永不得超生!”
安氏还没有死,只是浑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她想起白天那毫发无损的夏玉言指着她骂过,顿时火从心来,“不得好死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夏玉言,老娘不会放过你们!”
天色渐晚时。
有一抹紫色的裙角停下她的面前。
“尚书夫人。”那女子浅笑说道,“多谢你收留我一场。”
疼得已神志不清的安氏听到这声音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她努力的睁开被血水模糊的双血看着来人,渐渐地,她的两眼中满是恐惧,颤声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