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昆不禁挑眉,“你跪着做什么?”
“老爷!”安氏一脸纠结的说道,“这话儿,妾身都不知怎么跟你说才好,夏氏她……她……”安氏故意吞吞吐吐,引得谢锦昆更加好奇了,“引得夏氏做什么?快说!”
怀疑,火爆,固执,便是谢锦昆最大的人生败笔,安氏抓着他的缺点,不停地说着夏氏这两日的行踪,更是夸大了言语。
然后,低下头,偷偷一笑,以谢锦昆的性子,夏玉言准完,哼,跟她抢?下辈子吧!这辈子,谢府主母的位置是她的谁也动不了,谢家长公子也一定会是她的大儿子谢诚。
果然,谢锦昆听了安氏的一番话后,暴跳如雷,“什么?那个贱人敢这么做?一而再的拒绝我进夏园去,原来是在外头有了野男人了?看老夫我不打断她的腿!老夫待她不好吗?她一个乡下妇人如今可是二品官的平妻,走出去多风光?居然还勾引野男人?”
安氏则是叹息一声,说道,“老爷也不要生气了,老爷这几年大多在为妻与几个姨娘院里走动,那夏园里冷冷清清的,看着渗人,老爷才不去的,可那夏氏不知道修饰自己的屋子反说老爷待她凉薄,真是辜负了老爷的一片真心。”
煽风点火,外加多疑,谢锦昆再也坐不住了,“你说,那个贱人去了哪里?”
“西街柳树胡同里最边上的一个院子。”安氏掩藏着得意说道。
“叫管家也跟着,带上四个嬷嬷,老夫今天要当众将那对狗男女杖毙!”
“是,老爷,为妻这就安排去,只求老爷不要为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生气了,不值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