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真不打算进去?”珍儿服侍着云染卿,为她拆下头上沉重的发饰。
云染卿懒洋洋地瘫软在贵妃椅里,硬梆梆的黄花梨搁得肉疼,她让珍儿做了很多的软垫子,坐上去终于舒服了。
她懒洋洋地哼哼,摆摆手,显然并不想和皇上有干系。
珍儿心里暗暗着急,“娘娘,开始的时候您能以受到惊吓做借口,后来又是来月事推掉了,皇上想宠着您,温柔的配合了。您若是一直不给皇上脸,乾清宫好不容易提上来的份例,又得下降了。”
珍儿不明白,皇上对皇后好了,皇后为什么不肯接受,还是要躲着。
这后宫的女人,谁不是为了皇上活的?
云染卿没错过她眼睛里的费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有什么好解好似的,她从来不想和皇上发生关系。
那个精虫上脑的酒囊饭袋,以为所有的女人等着被他临幸呢?
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早就把他丢出去了。
“墨杄有没有带消息回来。”
云染卿突然转变话题,也是巧了,人到了门外,一名小宫女进来,说是墨杄求见。
有正经事情要办,云染卿拒绝皇上临幸可谓光明正大。
“皇上要是受不了了,就从本宫带来的女人里挑两个漂亮的送过去。”
原主嫁入宫中,多年没被临幸。
家里着急,帮着安排了好多燕肥环瘦的女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善解人意。
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的卖身契都捏在原主自己的手里。
看着这些人,云染卿便想起镇国公操的心。
为了帮自家女儿争宠,他可谓使用了不少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