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段政大步上前,看到她膝盖的伤口,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自己只是在酒店开了个视频会议,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受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戴真儿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佳,不由得怯怯地开口:“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以后就小心一点。别老受伤。”他板着脸望着她,说话间,背过身往外走---
“段先生,你去哪里?”她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去叫医生。”他说
她连忙阻止他道:
“别,这一点小伤,用不着劳师动众的,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可以了,这里有药箱的。”
段政回头,看了一眼那放在被褥上的药箱,没再坚持,他回过身,在她跟前坐了下来,接过她手里的棉签,开始认真地处理着她的伤口。
细细的沙粒从血肉内挑出来,那棉签每动一下,都扯动着她的神经末梢,要说不痛是骗人的,但望着跟前丈夫那张铁青的脸孔,她硬是忍着没吭一声。
直到那酒精淋上伤口,她才没忍住,呀了一声。
段政抬眸看了她一眼,给她贴上纱布,他虽没吱声,但那动作却是极尽轻柔的。贴上最后一块贴布,他淡淡地对着她开口说道:
“在伤口痊愈之前,你不能进水了。”
“啊---?”戴真儿抬眸望着他,幽幽地说道:“就这点伤,没事的。”
闻言,段政脸一沉,异常正色地说道:“不成,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戴真儿心底虽不满,但在丈夫那严肃的目光之下,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喔,知道了。”
来到马尔代夫,竟然不给下水,等同于猫见了小鱼,不让偷腥,那得是多难受的事啊!
在木屋里呆了将近三天,只能看着他与儿子在水里畅游,酒店的游泳池与海水相连,碧水蓝天的,她只能呆在一边望梅止渴。
心里头痒痒的,她只能坐在游池边,将小腿伸到水里泡着。
段政上了岸,走了过来,向她讨喝的。
她懒得动,将自己喝了一半的递给他,他也不在意,伸手接过,举头一饮而尽。转眼,见她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他不由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真丑,来,笑一个。”
她别开脸,小嘴撅得老高:“不让下水,我笑不出来。”
他一笑,将杯子递到她手上,转身跃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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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清晨,段政早早下了榻,与儿子共进了晚餐,回到卧室,见他的妻子赖在床上不起。
“真儿,去吃早餐吧。”
“我不饿。”她躺在被子之上,一脸的意兴阑珊。
段政一笑,亲自替她挑了一套纱裙,举步来到床畔,伸手将赖在床上的懒虫拉起来:“来,换衣服,我带你到马累去逛一下。”
“去马累吗?马尔代夫的首都?”她顿时来了兴致。
“对!”
段政点了点头。
“好。”戴真儿双眸发光,一股脑地赤足从床上走了下来,在他跟前脱起了衣服,睡衣脱到一半,看到丈夫眼底的玩味之色,她脸一红,赶紧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