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次,夏水不是因为陆钧爻哭了嘛……”
顾西犹豫了一会儿,问:“那你觉得陆钧爻怎么样?”
祁一想起当时看到顾凌和陆钧爻拍杂志挨那么近,心里莫名泛起醋意,轻轻哼了一声:“不怎么样。”
“是吧,我也觉得。”顾西好像找到了组织似的,语气带了些玩笑,“比起陆钧爻,还不如跟着我呢。”
“你认真的?”周行云嫌弃地看了顾西一眼,“明明你哪方面都比不过陆钧爻吧,人家好歹是影帝,而且比你洁身自好多了。”
顾西反驳:“你怎么知道他洁身自好,万一他是个神经病,是个变态怎么办?”
周行云:“那也没你畜生,他肯定比你冰清玉洁。”
顾西说不过就上手去掐他,恶声恶气:“我等会儿一定办了你,我还戴薄荷味的套,辣不死你。”
周行云推开他的手:“都说了你是畜生了,滚不滚啊。”
祁一在旁边火上添油:“怎么了,夏水多好一人,这么惨吗,非得在你们两个之间选,他不能跳出来有点其他选择吗。”
周行云搭腔:“就是就是。”
周行云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祁一看了顾西一眼,笑了笑。
“干什么,笑这么恶心。”顾西有些烦躁,从口袋摸出一根烟。
“你居然还想在我房间抽烟,该上天了你!”祁一将顾西的烟夺过来,扔进垃圾桶,然后行云流水的从自己包里掏出根棒棒糖扔给他,“实在压力大,就叼这个,反正都是棍儿。”
“……”顾西盯着手里的糖,有些无语,“你这边故事是给十八岁以下未成年人观看的吗。”
祁一点头:“是的,你是我们这边唯一的十八禁。”
顾西从善如流地叼着糖,瞥着他:“你刚刚一脸嘲笑我的样子,是想说啥?”
祁一抬头看了他一眼,弯眼笑道:“我之前还担心你会对夏水出手,后来我想通了,你要是舍得出手,前面那五年,你早出手了。”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挺高尚的。”顾西面不改色,将糖咔嚓咬碎,扔掉棍子,提了提唇角,“自作聪明,我才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