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孩们喜欢潇洒浪子。
心智年轻的男人钟情于捉摸不透的坏女人。
相反,过分聪慧的女人却总是被忠厚老实的男人打动。
那些成熟稳重的老男人最终对年少天真的姑娘们付诸一腔热血。
这男女之情爱啊。
真他娘的诡魅。
将赵寅成代入这个情爱公式,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这个坏女人。”
不是海誓山盟,却说得千般万般旖旎。
勾下脖颈,送上右心房,声声颤颤,耳鬓厮磨。
没有羞云怯雨,依然揉搓的万种妖娆。
南熙贞翻身骑上,黑发倾泻而来,柔香顺滑,手腕按在身下之人的腹部,手臂将动人心红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沟。
她面容醉红的摇摆一下,赵寅成就直吸气,要是再去夹再去弄,那几块腹肌更是硬邦邦,缩臀挺腰,炮火一样往上冲。
他迷恋的双手攀附白团团,柔蜜软弹,热糖融化沾手黏连,他掌心搓了搓红尖尖。
揉不够,抓不过瘾。
又伸舌含在嘴里,像婴儿砸吧砸吧,吃透吸干似的,将乳尖咬的又红又肿,连带旁边的粉白乳肉都布满红痕。
她箍紧这颗脑袋,后脖颈的发短茬硬,擦过细腻的手臂,麻麻酥酥,不忍叫出声。
叫也很会叫,不是嗯嗯啊啊,不是呜呜咽咽,而是一种类似被电流击倒的放浪形骸声调。
直白而有情调。
男人最听不得的呻吟,喘息迷幻,一声高过一声,频率与她身下小嘴收缩的动作同步。
媚媚的吟,软软的喊,叫人骨酥神迷,每哈口气,赵寅成就脚软一分。
她的嫣红乳尖被吐出,遭受过蹂躏的凄惨,小疼小痛的舒爽,小手从后颈前移,贴在了这张浸满欲望的英俊面庞。
身子婀娜的紧贴,嘴唇也吮吸上去,含着舔着,笑吐舌尖,沁红肉唇微微气喘,星眸朦胧,酥胸荡漾。
吻也很会吻。
情挑十八勾,左吸右舔,像吃樱桃吐果核,像小蛇下水游移,咬唇含舌,一套功夫下来。
赵寅成毫无招架之力,从舌根酥麻到后脊,然后是后腰、臀部、大腿、那硬冲冲急躁躁,想顶穿她柔软核心的钢枪。
他火热的胸膛有温凉的酥乳若有若无的挨着,贴一下,又贴一下,都不知道摸哪里好。
哪里都是迷幻,哪里都是迷情。
这臀翘嘟嘟,摸着粉泡泡,捏一捏直弹手心,像水蜜桃,要是有掰开取汁的想法,她两张小嘴立马吸的更紧了。
去摸腰肢,都说这小腰一摆,能干掉千军万马,薄,润,紧,软,细一捻捻,双手就能合拢。
摇一摇,摆一摆,他的小兄弟就要爆发。
再来,又重新回到他最钟情的两团娇乳上,他的手掌很大,五指分开抓揉下去,那腻白肥美的肉溢出指缝,极具冲击力。
那两粒处于兴奋的软尖尖,可爱可怜的弹牙,抿抿,咬咬,磨在齿间,怎么吃都不能够。
死了死了。
他去吻那红唇,肉嘟嘟的心疼,啧啧激烈,越来越火热,抓起这泡软的嫩臀,顶,不停的顶,撞,用力的撞。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冲到最里面,在极度收缩抽搐的软肉里紧紧被窒息,在头皮发麻大脑爆炸之时,喷洒他的珍贵精华。
这巅峰一刻,他又激动又狂躁,抱紧这具诱惑,揉啊揉,冲啊冲,缠啊缠。
这不是简单的射精,这是男人的性高潮。
热汗淋漓,爽到晕厥。
赵寅成将这个人压在怀里哧哧喘息,狂风骤雨不断的袭击他的身体,像滔天大火。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亲,亲死她。
这眉毛,这眼睛,怎么越看越喜欢,这鼻子这耳朵,还有这张小嘴,就连舌头都滴着迷情剂,醉生梦死。
高潮褪去,他的热情没有消散。
这人两朵桃花面上贴,眼尾漾漾,勾人的很,胸前软白嫩团跟随呼吸起伏轻颤,迷乱眼。
“你,你买了几个呀。”她肉唇微张,舌尖眼红,酡红的粉颊睟满欲望。
赵寅成用嘴去吸她的香腮,激情澎湃,呼哧呼哧喘着热气,声音沙哑性感:“还有一个。”
瞧这个人还动手动脚的乱摸,南熙贞皱眉疑惑的歪头问:“你还能来?”
“怎么不能。”
“嘁,我不信。”她伸手去摸,半软不硬,于是收回手狐疑的长睫闪闪。
“你懂什么。”赵寅成在线科普,趴在她身上,仿佛陷入一汪碧水清波,舒服死了,“两次过后再硬要时间。”
他忽然聪明的反应过来,眉头压低,浓黑俊朗,眼中有促狭的笑意,语气却柔软的不得了。
“你是不是还想要?”
“谁,谁想要了!”
“你就是想要,是不是想要,快说,是不是!”
南熙贞捂着脸左躲右闪,听见对方声音低沉的打趣自己,就像小孩子玩闹一样,滚在一起嘻嘻哈哈。
俩人简短的接吻,浓情蜜意,等到赵寅成重振雄风,于是钻进被中,捣出一次比一次大的波浪。
月上树梢,那三枚珍贵的安全套终于被用完了。
赵寅成平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望着天花板,平复高潮过后的余韵,可是指尖脚尖都是酥软绵麻的,浑身通畅极了。
过瘾,真过瘾。
他侧转身体,去够背对自己的平滑薄肩,贴上去吻着洁白耳珠,南熙贞半阖着眼,大战过后筋疲力尽。
瞧她瞌睡的睫毛眨动,赵寅成发挥事后好好先生作风,如暖风一般,吻吻发边,亲亲肩膀,抚摸手臂,贤者时间似乎不太一样。
他手长腿长,睡觉时会像八爪鱼一样,将熙贞笼罩住。
南熙贞做了一夜被困在铁笼里的梦,醒来以后胸闷气短,睁眼一瞧,原来是这个人搞的鬼!
她扭过头,赵寅成正在酣睡,面庞沉静,唇部下巴上长出了胡茬,呼吸轻稳。
帅是很帅。
她恶趣味的从这张脸上找眼屎,可去扒眼角时差点把人弄醒,于是打消了作弄的心思,轻轻的挪开长而结实的手臂,悄悄下床披上浴袍。
不多时,手机铃声吵醒了香甜睡眠的男人。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一摸床边却冰凉,大脑迟钝几秒才听见有淡不可闻的水声。
等到熙贞从浴室里洗漱出来时,他侧躺在床上,右手撑起额侧,眉眼漆黑的望过来。
“嘶……”她捂着胸口小小吸气,小脸皱成一团,赵寅成放下手坐起身来问道:“怎么了?”
“我胸口疼。”
“过来让我看看。”
他盘腿坐被子盖着下半身,拉过这人的白腕,轻手轻脚的撩开丝质睡袍领口。
那翘盈软嫩的右乳有清浅的吻痕,暧昧丛生,最令人眉心深皱的是,最嫩最怜的乳尖有破皮,像点了一米红血滴。
“我咬破了?”
“不然呢,你是狗吗?”她白了一眼,记仇委屈的低头摸摸受伤的地方。
赵寅成贴近她的胸怀,好似在赔罪的吻了吻,“下次我注意。”
南熙贞推开他的脑袋,坐在床边穿内裤,发丝半湿,娇艳无法,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你快走吧,一会儿大家都起来被看到就不好了。”
赵寅成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回了一句:“看到又怎么,你害羞?”
“不是害羞的问题,影响不好。”
他猛地睁开眼,拧眉凑近,低头去瞧她出水后的芙蓉面:“影响怎么不好?李光洙和先彬一起从房里出来,大家会说不好吗?”
赵寅成心脏跳的还有些快,他说的够直白了吧,急死人了。
“人家是情侣好不好,怎么样都没问题。”她撩起睡袍,内裤绷在小屁股上,清纯诱惑,双腿修长,细腻光滑。
这一幕美景某人无暇观看,他满心思都在琢磨这句话,费解的反驳道:“那我们呢?”
“我们?”南熙贞回眸勾了他一眼,嘴唇露出优美的弧度,似乎在笑,有些惊讶,如新新白茶花。
“最多是炮友。”
“怎么能和人家比较。”
炮友……
赵寅成瞳孔紧缩,面容慢慢沉寂,盯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手指攥紧,兀自出神。
总算明白了。
她为什么单独对自己态度奇怪。
飘忽不定,说摸不透,又冷又热,难以接近。
原来自己是炮友啊。
呵——
赵寅成不由低笑,泛着寒意,昨夜的所有热情全被冻住了,他掀开被子,带着怒气,沉默寡言的开始穿衣服,一刻都待不下去。
直挺挺的裸身下床,一件一件穿起自己的衣服,刚才从她嘴里说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的从脑海穿过。
他背对着,没有回头,摔门而出。
南熙贞停止找衣服的动作,满脸疑惑的抬起头,被这一声巨响搞得糊涂了。
这人的情绪起伏也太大了吧?
男人真难懂!
冰钓,冬季游玩的必备项目。
可遗憾的是,今年结冰晚,他们只能放弃选择乘车来到湖边垂钓,这阳光明媚,人工草地的假象使得他们还以为是春天呢!
“怎么回事啊?”
李光洙拉着女友来到一边,他忧心忡忡的打听消息:“吵架了?怎么寅成哥那个样子,你要不去问问熙贞……”
李先彬只好跑去找熙贞,帮忙绑鱼饵,眼睛瞅瞅南熙贞认真的小脸,试探性的发问:“今天阳光好足啊。”
“是呀,我最喜欢艳阳高照的天气啦。”
南熙贞眼眸弯弯,像吸足雨露的湖水,涨潮鼓鼓,漆润明亮,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好,心情十分高扬。
她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只好将一无所获汇报给男友。
“那奇怪了……”
李光洙挠挠头看向独自站立垂钓的赵寅成,那哥穿着干练的冲锋衣,身形笔直的背立大家,一股“遗世独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