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南熙贞总觉得李哲信和徐康焕两个人发生了变化。
她普通单亲家庭出身,无父有母,母亲打零工。
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钱与权,三不想攀豪门。
为了车银优走李哲信这条路的时候,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像他们金襁褓出身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出手?
但头脑一热之下还是去找了对方,仗的不过是李哲信曾经帮了她接触文艺界黑名单的事情。
还有,自己也不确定的交情。
实在不行,可以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些情报也好,可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下来。
李哲信喜欢她吗?看不出来。
不喜欢她?那就不会帮忙。
因此徐康焕打电话过来说崔真元骚扰事件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他解决,南熙贞真是一头雾水。
说句异想天开的话,她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献/8/3/7/1/1/8/6/3殷勤。
真的是普通单亲家庭出身,母亲四处打零工养家吗?
不见得。
从李在容对南熙贞格外厚待的态度来看,李哲信就察觉出这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他私底下花费大量精力去调查。
李在容前妻林世玲是大象集团的千金,婚后生了一男一女,但2006年,林世玲父亲林昌郁私挪72亿韩元资金行贿的丑闻遭到曝光。
一旦控诉成立,将面临二十多年的牢狱之灾,因此需要资金填补漏洞求得宽大处理。
大象集团对于三星来说很渺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林世玲求了丈夫李在容,求了公公李健熙,想借钱填补漏洞,但他们都冷眼旁观,不肯帮忙反而斥责她多管闲事。
最后据说林世玲在另一个权势人物的关照下,父亲林昌郁得到了韩国政府的特赦。
实在是不可思议。
因为当时执政党是民主党派,而总统为——卢武铉。
尽管2003年卢武铉退出了新千年民主党,成为了没有执政党为后盾的无党派总统,但民主党依然占据上风。
那一年也是新旧民主党的分流。
平民总统卢武铉在任期间,一直和飞扬跋扈的财阀做斗争,死磕到底。
所以三星就算想帮忙,也害怕牵连到自己,担心大象集团的丑闻会对自己不利。
卢武铉有多么痛恨树大根深的财阀,从当年sk集团会长的女婿崔泰源因为涉嫌侵吞公司资产被判刑三年,现代集团峨山公司负责人郑梦宪的跳楼自杀可以看出来。
所以林昌郁能得到政府特赦可以算是小奇迹。
越往下查越扯出一系列事件。
当初庇护林世玲的权势人物,一定是能说服当时政府和卢武铉的人,关系非比寻常。
而且和林世玲的关系也较为亲密。
李哲信曾从伯父的家中无意中看见一张老照片。
上面有四个人,分别是李富真,林世玲,李家早年去世的最小妹妹,还有站在最中间冷静强大,眉间灿若光华的女人。
这个女人李哲信见过,几年前送南熙贞回家时,亲眼看见这个样貌仿若当年般年轻美丽的女人。
那么一切的问题都解开了。
当他继续往下查的时候,自己被“贬”了,算是流放到了济州岛,所以再不敢窥视陈年往事。
但得到一个消息,林世玲当年找的是同校校友,延世大学毕业的朋友。
那张老照片的背景,就是延世大学校内。
而徐康焕也从曾经洞山集团会长自杀事件中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虽没有李哲信了解的多,但政治嗅觉敏锐。
现在重新回头看。
他和表哥因为什么原因才认识的南熙贞?
只有一个共同的纽带——SM公司。
让人后脊发凉呼吸困难,因为发现——
他们自认为随意走的每一步,全都在他人的操控之下完成。
就连李在容入狱出狱的时间,都被人捏在掌心一分一毫都不差。
看似陷入了谷底,其实借机重新划分了集团内部势力,这一大清洗最终的获胜者显示的非常明确。
最近几年的政权交替,精密的计算……
更不敢想。
全世界谁都不傻,只有南熙贞最傻。
她确实单亲嘛,妈妈真的也是打零工的普通妇女啊,虽然期间感觉好像要有新家庭了,但最后都没有成功。
不知道怎么回答徐康焕,对方也没有勉强,只是说Fantagio公司4月份的股东大会让她放心。
崔真元一定如她所愿的下台。
南熙贞放下手机心情好了很多,也许是今天格外晴朗的天气,白炽光一样耀眼。
孔刘正在将她这半年来写过的字一页一页铺好,称其为“晒书”,不然堆积在角落容易发霉。
小朋友写过的每一张纸他都有细心的保存下来,肉眼可见的进步,愈发精进。
他好像做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枯燥的晒书都不能剥夺他唇边的笑意。
天清气朗,身心舒畅。
“你来。”孔刘招招手,发丝都溢满阳光的暖,伸手一揽,单手抱坐在自己腿上,亲亲密密的说:“我没有说错吧。”
“知道了知道了。”她一点点不耐烦,白眼翻的俏皮,恶劣的用额头去撞,像啄木鸟似的。
孔刘也不躲,笑眯眯的承受,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小臂,蜿蜒向上,俩人坐在床边,灿阳涌进落地窗里,描白一方静地。
南熙贞将胳膊搁在他肩膀两边,骑马一样折腾,嘴里还说他是老骨头。
老骨头?
“你在说我老吗?”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浓,指尖潜进她衣服里面,摸向光滑水嫩的皮肤。
她瑟缩一下,嘴硬道:“就是说你老!”色眯眯的老光棍。
老光棍的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她忽然嘤一声,咬住下唇,衣服下没穿内衣,竟被对方一把揪住奶尖。
轻磨按压,指甲挠挠。
果真是个臭色鬼,想骂的话没有骂出,成了软泥,另外一边凸起的小粒,让老光棍隔衣含住,抿的啧啧响。
美国复查后,她打了抑制剂,虽然暂时缓解症状,但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是有的。
熙贞有土匪的架势,有洒脱的豪气,还有粘人的娇气,要惯着,任她的性子胡来。
掀起衣角,倔倔兜头蒙住了孔刘的脑袋,这一扑满是幽幽的奶香。
确实是奶香嘛,润肤乳是甜滋滋的奶味,这白白软软的,又翘又饱满的乳肉,挤压在脸上沁人心脾的销魂。
顽劣的低笑声,性感的嗯嗯啊啊。
她最喜欢欺负王八蛋,也特别钟情从言语上打击,压制对方。
刚认识还算乖觉,现如今越发嚣张跋扈,势要好好啃啃这把老骨头。
“奶水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叽叽喳喳的。
又胡说八道!
孔刘不管她,埋在嫩乳间享受这午后休憩的美妙时光。
却听见她又挑衅贬低的开口叫:“你这把老骨头搞不搞得了我。”
你说能不能搞?
说搞就搞,手掌往下,顺着内裤边摸进她的腿缝里,大手包了个严实。
指尖捏了捏肥嘟嘟的两瓣肉,轻轻摩挲那条细缝。
孔刘功夫着实好,搞得她水汪汪还是没问题的,想抽手时,她还扭臀送腰,哼哼唧唧的不让走,含住那根手指妖娆的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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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嚣张,现在甚至敢趴在对方耳边,喘息娇吟道:“我要弄湿你的裤子。”
孔刘鼻息深重,手指挺动的速度快极了,让她浑身冷颤,欲哭非哭,“已经湿了。”
她半跪在地上,低头往下看,刚刚坐着的地方确实是湿痕一片。
而那白皮粉肉间来回抽动的手指,清晰可见像被水淋了一样,正满脸通红的瞧着,肆意在体内搅动的手指抽离,整只掌盖住腿心,微用力,搓了个底。
她没忍住腰肢颤抖的叫了一声,只觉得好像坐进了温水里,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却搓的自己鸡皮疙瘩泛起,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