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我更喜欢强壮的女人,征服她们就像驯服一匹烈马,那是一种热烈的感觉。”
起先那个反驳道:“不管任何女人,都像猎鹰一样容易驯服,她们也许看起来凶恶,但只要稍加引诱,就会扑向你的怀抱。”
“帕萨科,”有人问道,“你刚度过蜜月期,也许有什么妙事可以分享?”
“我?”被叫到的男人道,“我不愿意对女人俯首称臣,如果我的妻子不能将我侍奉愉悦,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不过她对我十分依恋,有一次我让她闭嘴,她便一整天都没敢说话,直到我允许她说话为止。”
说到妻子,还有一个人讲到自己朋友的妻子性冷淡,这使他对她感到厌弃。
“如果一个丈夫不进入他的妻子,那么她对他而言有何趣味可言?”
“我觉得不插进去,在外面……”
在一旁神游状的吉尔斯突然插了一句,“就蹭蹭也挺好的。”
大厅内瞬间安静。
……
几个贵族青年起身要去骑马打猎,吉尔斯提不起兴趣,就让他们自己去了。
大厅里一时只剩下了他一个。
冷风从打开的百叶窗透入,都说春寒料峭,今年的冬天比往常更冷,更漫长。
吉尔斯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纸,展开重新看——
上面画了一个小房子,一只小壁虎从门洞里爬出来。它面前有两条路,一条通向一只蓬毛猫(不过脖子一圈毛也可能是狮子),路线旁标着个“I”;另一条“II”线通向一颗钻石,钻石上有很强烈的闪光,上方还腾着一顶小王冠。
昂列从他身后进来报告道:
“……菲丽帕那边暂时没有收获,翡钻的消息还要再等等。”
昂列看着吉尔斯手中的“信”,忍不住问道:
“少爷,达克少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