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吉尔斯揽着苏试的肩膀“哼”了一声——
一个大男人还给别的男人披外套,一看就不是正经男人。
但他只是哼哼,并不多说。
鹿昂有援军在侧,英军害怕被偷袭,也就无法对鹿昂发动攻势。
而分两拨人分别防御援军和攻打鹿昂,对英军来说十分勉强,而且代价不可估量。
既然不撤退,那么英军就只能这么耗着,每天就只是打打炮而已。
而接连几天的奇异气象,也令英国士兵手足无措、惶恐不安,但最重要的是,英军并没有做好过冬的准备,接连不断的降雪,对于住在帐篷里的英兵的影响要比守军大得多。
冻死、病死的人开始变多,攻城的决心彻底动摇,不满的言论也在暗地里悄悄流传。
黑太子卸下铠甲和华服,低调地巡视营地,以便更好地掌握军队目前的状态。
在一处僻远空地上,一个指挥官坐在石块上抱怨道:
“援军之所以没有进攻是因为还有后续部队没有到达,他们只是在等待大军的集结……”
黑太子不也强调过,法军向来行事拖沓,需要浪费时间在整合军队上吗?
“……天气在和我们作对,我们的运气耗尽了,如果有神,那现在他站在鹿昂这一边了。雪一直下,我们徒劳地留在这里,难道不会冻死吗?”
士兵们同他一道抱怨。
黑太子疾步向前走去,面容涌现出冷酷的怒意。
士兵们看到他,噤若寒蝉。
那指挥官也感觉到什么转过身来,黑太子已来到他背后,一把夺过了身旁士兵的弓箭。指挥官慌忙起身,而黑太子则一把将弓套在他的头上,用弓弦活活将他勒死,才一脚踹开眼前的尸体,金眸冷然地扫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