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试把手中的睡衣丢给吉尔斯,“我们俩的换一换。”
他手中这件也是吉尔斯的,因而吉尔斯道:“干吗?不都一样吗?”
“我要穿你身上的。”
苏试爬上床上开始掀他衣服。
吉尔斯一边举高手臂被扒衣服一边骂道:
“什么毛病,为什么啊?”
苏试套上他穿过一会儿的那件睡衣后,就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对着吉尔斯笑。他笑起来很纯净,又暖乎乎的。他又伸出一只手按在胸口道:
“这件,暖和的。”
秋天虽然不算太冷,但只穿单件肯定还是嫌单薄的。
苏试那件睡衣搁在凳子上,熨久了秋气,摸起来都凉手。
不过他已经准备好被吉尔斯怼一怼了。
“……”
吉尔斯把被子上那件睡衣穿上,果然凉飕飕的,得用体温再温一遍。
但他感觉还……蛮开心的。
苏试见他没恼,随手扯起领子闻了闻,衣服上沾着吉尔斯身体的味道,说不清是哪种气味……果然洗了澡也还是臭男人。
苏试不小心把心里话顺嘴说出来了。
吉尔斯怒:“我是臭男人,你就是香男人吗?!”
“我是啊,”苏试转身一倒,靠在他怀里,把脖子一歪——他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倾斜着,角度非常适合从耳根吻到颈窝,“不信你闻闻,一股馨香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