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跳吗?”
“我属于命令别人跳的。”
吉尔斯觉得手下的金发质感柔滑,摸起来十分舒适,忍不住拨弄金发,将其洒入指间,轻轻地抚摸着。
“哦……”苏试枕在他腹部,放空目光仰望天花板,实在无法想象一座日夜受屎尿味熏陶的城堡,或者一场带着屎尿味的战役,便转移话题道,“还是讲讲翡钻王城吧!”
“你要是去翡钻上街可得小心。”
“扒手很多吗?”
“翡钻人喜欢从楼上往下直接倒马桶,他们大喊三声‘注意尿水’,就会从窗台上往外泼粪……”
“拜托了,”
苏试举起手,朝吉尔斯的方向做了个阻止的动作,“别再讲屎尿粪了。”
吉尔斯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上一点笑意,说道:
“你知道吗,对祭司来说,肉体的清洁就是对灵魂的亵渎,最受人崇拜的圣贤,就是那些衣服结成硬块的圣徒。”
苏试觉得有点反胃。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但他越不想听,吉尔斯越来劲,连平铺直叙的低沉的嗓门都带上了感情色彩:
“还有一座女祭司院,里面的女祭们从不洗脚,而且一听说‘洗澡’这个词就作呕。”
苏试开始感到有点作呕了……
他转身去捂吉尔斯的嘴:
“求你别说了行吗!”
吉尔斯捉住他的手,他的力气比苏试大,苏试使劲摁也摁不下去,就听吉尔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