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她将那颗樱桃递到薛西斯嘴边,“你尝尝看。”
薛西斯低头衔过那半颗樱桃,神态看起来再自然不过了,只是抬起头的瞬间下意识地抬了下眼,看了苏试的方向。
苏试扭开脸,伸手握住花瓶里的玫瑰花,作出嗅闻花香,一派怡然自若的样子。只是玫瑰花茎上有刺,扎破了他的手指,他却不曾察觉。
巴兰心疼,不免有些迁怒阿托莎,觉得眼前秀恩爱的两人很是碍眼。
他牵过苏试的手,苏试只是微微惊讶地抬眉看他,无声地询问。手指上的伤口只有一点,已经痊愈,只留下一点微红,巴兰低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咳、咳咳!”
薛西斯在一边用力咳嗽起来。
他肺活量大概是巨大的,阿托莎坐在他身边只觉得仿佛空气都因着他胸腔的鼓动给震颤了。
“怎么了,不舒服呢?”
“我喉咙痒,”薛西斯看着巴兰道,“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他觉得他以前肯定是瞎了,才会看不出巴兰的龌龊心思。
巴兰没有搭理他,只是看了一边的弗里曼一眼。
弗里曼立刻会意,向剧院侍从讨来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物盒,将那朵沾了点血的玫瑰小心地剪下放入,再用绸带绑好,准备带回去给巴兰少爷碎尸万段。
苏试拣了颗樱桃放入口中,嚼完了准备直接吐在眼前的水晶碟中。
巴兰将手伸到他面前,苏试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吐在了他苍白修长的手中。那只手就像雕像一样优美,让苏试有一种玷污了艺术品的罪恶感。
巴兰却不觉得污秽,只是将果核搁入碟中,避免他不合规矩的吐法被人看轻。
“……”
薛西斯觉得巴兰gay得不能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