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师被打发走了,可是却什么毛病也没找到。
这下巴兰不干了,开始手撕装饰壁帘、拔地毯毛……
但是对于自己一手带大的熊孩子,老管家也是毫无办法。只好大半日的给西西拉伯爵打电话,请求他的帮助——
光屏里出现一个容貌秀丽的男人,微长的黑发顺着他倾斜颈部的动作向一边垂坠下来。宽领的睡衣滚着华丽的荷叶边,领口朝着两襟洒开,露出一片洁白、平坦的胸膛,胸肌沟靠左的地方贴着一排银色的星星亮片。
弗里曼不禁垂下了头:“……”
老处男管家显然没见过这么骚气的装饰——他最多见过来庄园的女客有时候会在额头、脸上或者脖颈上贴上这种闪耀着美丽的星辰之光的银色或者金色的贴片。
西西拉伯爵打了个哈欠道:“给他个女人就好了。”
终年性冷淡老管家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西西拉伯爵。
西西拉伯爵却靠着棺材,托着腮开始喃喃自语:
“没想到我的小宝贝也开始思……”
他顿住话头,回过神来。
弗里曼一头雾水:“思……?”
西西拉伯爵发出促狭的笑声,伸了个懒腰道:
“不用管他,等那种梦多做两次,他自然就明白了。”
说着,这位相当散漫的父亲自顾自地关掉了通讯。
弗里曼:……哪种梦?
但是不高兴的巴兰少爷还是很麻烦的,而且少爷现在明显是彻底失眠了,他也不可能让他“多做两次梦”。为了避免身体不舒服的少爷继续熊脾气发作,弗里曼只得继续请医生。
这次来的中医师是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是一个东方吸血鬼。
她搭着巴兰搁在棺木边沿的手腕静静把脉,随即冷冰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