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纠正道:“他不是女巫。”
“抱歉,我一时没忍住,”
奥克塔夫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垂下头羞愧地道,“希望她能原谅我。”
……
没有人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样的事情从前没有过,以后也许也不会再有。
深夜,灯火俱灭。
今夜比任何夜晚都更寂静,也仿佛更循规蹈矩——
就连季女都没有在欢乐场所闹腾了。
但是在某一些地方,在漆黑无光处,在空旷的空地上,有一批人就像秃鹫一样蹲在地上等待着,等待更多同伴来汇聚。
不断有小头领般的人物带着人来加入,有时是三五个,有时能有十多个。
领头人吹起两长一短的口哨,被允许靠近,然后再彼此接头,编汇。
沉默寡言的铁匠来回穿梭,不时停下来,无偿地为人们打磨他们的匕首、短刀、斧子。
……
有人点起了火把,传递出前进的信号。
于是人们在漆黑无光的深夜,追随着前方的火光。这支近百人的队伍,像一条漆黑的蟒蛇,目光坚定地在街道上穿梭,游向它即将吞噬的目标。
塞伦祭司院和香兰露祭司院结构相似,也是两层楼的楼房围城一个“回”字,四角有低矮的塔楼,除了秘密通道,只有一扇拱形正门,供人进出建筑内部。
二楼顶上的围栏是城碟形状,有平民弓兵在上方巡逻守卫,但人数并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