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轮到吉尔斯猜错,苏试立刻扑上去,又是捋袖子,又是扒衣襟。昂列还以为要十八禁,正想着是不是赶紧倒退离开。
就见苏试非常认真地在捋着吉尔斯少爷的胸毛。
“……?”
苏试把聚集到一起的胸毛搓成竖起来的一揪,然后小心翼翼地翘着兰花指将一段缝衣线把这撮胸毛绑起来,绑得紧紧的,还系了个软软的小蝴蝶结。
昂列:“???”
昂列将托盘放到床头边的矮桌上,禁不住往一边瞄,由于斜眼太用力,眼睛都感到酸疼。
他看到吉尔斯少爷挽起袖子的手臂上和胸膛上一样,像给小女孩扎头发那样扎着好多揪体毛……
床上苏试问:“疼不疼?”
吉尔斯:“一点点紧,有点疼。”
苏试就“嘿嘿嘿嘿”地笑起来。
昂列:“………………”
他觉得苏试看起来比吉尔少爷还傻。
昂列第一次对男人间的友情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他仰脸四十五度角,神情茫然中带点呆滞地退出了房间。
吉尔斯很快就累得睡着了,其时他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全身性中毒症状明显。
这晚他急起高热,在睡梦中闷咳。
他呼吸困难,皮肤因为缺氧而出现弥漫性的紫黑现象。
如果有什么心电波仪器,就会发现他的心脏正在迅速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