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很着急,他看到靠在墙边的桌板(为了节省空间,一些桌子的桌板是在用时才架在架子上的),福至心灵、心生一计,对昂列勾勾手指,让他把桌板递过来。
然后他就抓着那块将近两英尺的方桌板,一头撞上去,发出“duang”的老大一声。
吉尔斯捂着额头瘫倒在床:现在他不用装头痛了,他是真的头痛。
昂列看看疼得脸色发青、眼眶红润的吉尔少爷,就觉得再锋利的刀剑,也没有美人的美目厉害,毕竟刀剑劈的只是男人的肉体,美人劈的是脑子。
如果吉尔有读心术,他也一定会对昂列的想法不屑一顾。
因为那种美妙绝伦的感觉他是永远也不会懂的。
吉尔不禁想起前晚——
“我不想喝粥……”
失去喂粥福利只能自己端着碗喝的吉尔蔫蔫地道,没滋没味地咂了咂嘴。
“那你想吃什么?”
“培根、腊肠、鲑鱼、柠檬汁生蚝……”
“选你最想要的一个。”
吉尔还是个务实的boy,知道哪些东西是可以立刻吃到嘴的,哪些东西就算苏试愿意让他吃,也得花好多时间去搞……他想了想说:
“培根鸡蛋就行。”
于是苏试出去了,在吉尔斯的满怀期待之下,端着一盘培根鸡蛋回来。
他坐到对面,对着捧小碗的吉尔斯叉起培根。
吉尔斯情不自禁地张嘴,苏试把培根塞自己嘴里,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享受地眯起眼睛:
“这种浓郁的味道真是不可思议,仿佛春天的繁花在舌头上瞬间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