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斯走向碎木柜,一脚踩上那护卫的头顶,手中旋抛着一把锃亮的飞刀。
满脸是血的护卫发出惊恐的喘气声。
吉尔斯抬起右手猛地一掷——
“笃!”
整把刀都扎进橡木书桌,透透的。
博尔古的手僵在警铃拉绳上,飞刀距离他两英尺,但他知道并非由于对方失手,这只是个警告。
吉尔斯脚底一推,护卫顺从地瘫倒在地。
他大摇大摆地向着博尔古走去,博尔古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宽大的黑皮木椅子上。吉尔斯一只手撑上带螺旋纹的橡木桌面,另一只手摸过腰际,突然一刀下去!
博尔古愣愣地坐着,片刻后低头,才看到那把匕首,捅进了他掌下的橡木桌里。
他没来得及发出惊叫,吉尔斯便抬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照他说的做。”
苏试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他之前没有对博尔古的护卫出手,一方面是在观察眼前的黑衣青年,一方面也是出于防备。
他并没有考虑过对方是敌是友的问题,因为无论怎么看,眼前这位……看着都像个强盗。
他甚至还思考了一下,是不是东方的强盗都喜欢蒙面,而西方的强盗喜欢戴头套的问题。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
博尔古艰难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