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托莎笑得如同一幅画像——唇角的弧度宛若固定般:
怪不得巴兰一开始不停地给她讲苏试的好话,到后来却是她不联系他,他就可以一连几个月不和她主动聊一句。
……她早该想到了。
苏试见巴兰没吃樱桃,便帮他拿了一颗,喂到他唇边。巴兰唇边含着一丝甜蜜的微笑,如天鹅般倾颈,正准备启唇咬入,薛西斯在底下突然踹了桌子一脚。
漆黑的檀木独脚桌撞在巴兰身上,把他惊了一跳。
在巴兰反应过来之前,薛西斯已经把桌子往回拉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巴兰不满又怀疑地瞥视他。
阿托莎在一边打圆场,她打了薛西斯的大腿一巴掌:
“叫你不要抖腿的!”
“是,我错了。”
薛西斯点点头,对巴兰微微一笑,“还请不要介意。”
他的笑容显然缺乏真诚,但态度坦然大方,一派自信会被原谅的样子。
巴兰微微眯了眯眼:流氓里的贵族,贵族里的流氓!
巴兰拍了拍礼服,颔首表示宽容:
“听说年纪大了的人,腿脚就会不便利,我当然不会介意。”
“……”
薛西斯的微笑里似乎掺入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