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一片漆黑沉寂,此时正播放着最后的彩蛋。
姜愠待情绪稳定之后看到刘忻瑜整张脸都哭的梨花带雨,座椅旁全是哭湿的纸巾,谭敏也一直红着眼眶。
刘意钊属实是真没想到,一部说不上哪儿好看,也说不上哪儿难看的电影居然能给几个女孩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等其他叁人缓冲好了后,五人才齐齐离开放映厅。
刘意钊哪里会知道,女孩本就多愁善感,而且极容易产生属于女孩之间的浓烈代入感。
出电影院的路上刘忻瑜还一直在抽抽搭搭,姜愠边安慰刘忻瑜,边给这位姐姐递纸。
谭敏倒还好,性子本就爽朗大方,从影院出来后,立马收声,完全看不出刚刚低落的情绪。
旁边的路人此时就看着俩女孩一直安慰一个女孩,后面跟着俩男的,长的还都极其标致,忍不住猜疑这姑娘是不是告白失败了。
倒也别说,陈悸是真的有渣男像。
看着就极显风流,但他本人对男女情欲之事完全不感兴趣,气质特别像那种寺庙里出家的清秀小和尚,不染世俗之色。
几人走出商场看完电影,已经黄昏时,天边的晚霞,如同仙女五彩的裙摆,挥洒这惊鸿人间。
“那我和谭敏先走了啊,呜呜呜,太难过了,我本来还以为那个男的会和女孩破镜重圆的。”刘忻瑜抽噎着说。
现实生活中,哪儿有那么多破镜重圆。整个概率本身少之又少,破镜本就不易,又哪儿会有重圆。
谭敏和刘忻瑜两人住同一个小区,姜愠和她们俩不同方向,她看向了陈悸和刘意钊。
“那我也先走了啊,拜拜。”挥了挥手转身就走,姜愠觉得自己此时的步伐一定飒极了,就像渣男拔屌无情一样。
陈悸一直看着姜愠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意钊看着两个人一个人走的极其潇洒,一人默默注视离去的背影,像看见了薛平贵去参军打仗,留下王宝钏一人苦守寒窑。
想想陈悸王宝钏的扮相,顿觉出一丝惊恐,晃晃脑袋,企图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撇去。
看着姜愠走到公交车站等车,陈悸这才把一直默默注视视线收了回来。
拍了拍刘意钊的肩膀,一言不发的离去。
其实陈悸也不太明白他对姜愠到底是哪种想法,谈不上喜欢,就是觉得这个女孩挺乖巧的,安安静静,一点儿也不像会在他面前刻意的大声说话来引起他注意的女生。
少年时期,是最明白感情,也是最不明白感情的一类人。
姜愠拿出钥匙打开门时,发现爸爸已经下班了,正在逗着他养的鹦鹉。
“愠崽回来啦,今天和朋友玩的开心吗?”
姜愠听到爸爸的问话,低头换下拖鞋,“挺开心的,我们去看电影了。”便走回了房间。
姜民才一看到宝贝女儿回来,放下了逗弄鹦鹉的手,洗净手后,从冰箱里拿出下午刚买的西瓜,切成块端去了姜愠的房间。
抬手敲了敲姜愠的房门,“愠崽,爸爸给你送西瓜进来了啊。”听到房间里穿来姜愠的声音,“好。”便拧开了门把手,走了进去。
看着姜愠的桌前摆放着一堆习题和练习册,把西瓜放到一旁,看见姜愠一直盯着手机,魂不守舍,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