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老九虽然已经老得走路都费劲,但是骂起人来可是毫不含糊地,他咧咧嘴又道:“咱们医字和义字同音,医者自当义薄云天!现在中医出事了,他们就一个个退缩了,他们也配得上中医这个名字吗?”
接着,他又上去一步拍拍李拾的肩膀道:“我虽然老了,但是这种事我不参与怎么行?总之,我是一定要帮你帮到底了,到比试的时候,我就帮你打下手!”
“那就谢谢了。”
李拾不由地有些感动地道,有管老九为自己打下手至少也要轻松许多。
就在这时,欧阳子山带着一堆中医也跑了出来了,见着管老九简直是见着了祖宗了,一个个都是浮现出无比崇敬的表情。
欧阳子山更是一马当先地跑到最前头,颤抖地对着管老九道:“您老怎么来了,里面有雅室,赶紧进去坐坐吧!”
管老九的目光瞬间变得凶悍,指着欧阳子山的鼻子便骂了起来:“你们这群人,溜须拍马的本事倒是学得挺会的,可是现在中医真正到了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又去哪了呢?都给我滚,我不是来找你们喝茶的,我是来参加比试!”
“您是来参加……”
欧阳子山瞬间瞪大了眼珠。
现在摆明了中医会输了,管老九怎么倒来了?
如果拾李拾输了他们还可以发声明李拾不能代表中医,但是如果管老九也输了,那就真没办法这样说了。
第一,管老九德高望重,他们要是敢说管老九不能代表中医,估计得被呼死。
第二,管老九在整个方南省都赫赫有名,如果静海市中医协会发这种声明,那中医真的得被埋汰到死。
这群静海市医学协会的人,大眼瞪着小眼,最后只得一个个都灰溜溜地退下了。
路上,欧阳子山忍不住捂着额头喊了起来:“现在可怎么得了,李拾这回输了,我们中医也完了!”
比试只剩下最后五分钟就要开始了,班海终于带着一班人马到了。
班海和他带来的人,都一个个打扮得十分正式,都是清一色的白大褂穿着,一共五个人,一路走过来,自是气势非凡。
一见到班海先生,周围的记者仿佛陷入癫狂了似得,一个个都冲过去递话筒,各种拍马屁式采访:
“您好,班海先生,请问您觉得这次胜利将会对华夏国医界带来什么意义?”
“中医素来是不敌西医的,您为什么还要接受他们这种不自量力的挑战?”
“我们听闻您的母亲就是被中医害死的,这次比试您有什么想告诉你母亲的吗?”
这一幕幕看得管老九是咋舌不已,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李拾道:“为什么他们不采访采访你,就算是骂骂你也好啊?”
李拾摇摇头笑了:“你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要是想骂我,根本就不用采访,直接写文开骂就行了。”
就这样,班海仿佛自带光环似得,在一群记者的簇拥之下,走到了李拾面前。
班海和他带来的团队,都是穿着正是的白大褂,整整齐齐地站着。
而李拾和管老九俩人却都是穿着平时的休闲服。
闪光灯闪烁,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