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现在很头疼,他也很想现在站起来和康大亚辩论一翻,但是现在很明显自己不能这么做。
很显然,康大亚上来讲话是班海蓄意所为,就是为了让康大亚逼自己,这个班海这次可是来看要不要在静海市办一所医学学校的,如果自己现在把班海得罪了,那所学校也许也没着落了。
李拾硬是把这口气憋了回去,心想就让你得意一回吧。
可是那些老派中医们,可不知道李拾的苦衷。
他们只知道现在李拾怂了!
这群老先生们已经无意之中已经把李拾当做了他们传统派中医的领袖,但是现在李拾却畏畏缩缩的,让他们很是不满。
“这小子惹恼了康大亚和班海,现在他就知道夹着尾巴了,也不想想,因为他,我们这群老中医们这次会上受了多少排挤!”
“哼,我看他就是没有什么真本事吧,怂蛋!”
“唉,看来,咱们传统派中医,应该是要被他们从头骂到尾喽!这个李拾,怎么就不能为咱们说句话呢!”
台下响起了一片议论之声。
班海眼睛微微眯了眯,确是更加坚定了李拾一定是个骗子,如果不是骗子,又怎么会现在在医学问题上连还句嘴都不敢呢?
康大亚笑了笑,有种旗开得胜的感觉,心想李拾一定是因为说不过自己所以才不敢说话的。
他嘴角向上轻轻扬了扬道:“没错,一个骗子,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不要把本末倒置了,到时候尴尬的是你自己!”
欧阳子山已经气的鼻子喷气了,忍不住转过头来瞪了李拾一眼。
李拾懒洋洋地笑了笑,只能无奈地摊摊手。
坐在台上的姚管舔了舔嘴唇,此时他真想给李拾喝彩了,心中暗道李拾你一定要沉住气啊!
康大亚有些调侃地道:“现在好了,在班海先生的面前,骗子终于不说话了,不然我还以为那些骗子还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说着,他谄媚地向班海笑了笑,开会前他已经把上次在静海市医学协会遇到的那些状况添油加醋地报告给了班海。
班海听了也十分愤怒,告诉他,这次尽管畅所欲言,如果李拾这个暴徒还想动手,他一定会罩着自己的。
康大亚点点头,继续说道:“各位同行们,与江湖游医们相比,还有一群兢兢业业地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中医现代化的人,实不相瞒,在下就是其中之一,至于在下这一年来为中医现代化做出的贡献,我想也不用再提了,这次我想说一说我们科研室接下来的目标。”
估计是上次被李拾辩得实在哑口无言了,这次康大亚也不敢再提自己要花三百万证明连翘的药性了,改口道:“大家知道,现在非洲的吸血虫病盛行,这次就轮到我们中医来大展威风了,大家也知道,不久前我们国家的科学家,通过从苦蒿中提取了一种名叫青蒿素的东西,成功地找到了治疗疟疾的方法!”
他顿了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