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几个沈家人几乎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脸上写满了兴奋。
一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女子站了起来,这女子虽然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但也不过是俗脂艳粉,这女子媚笑说:“表妹,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绝不反悔!”沈梦琳回头望了一眼李拾,点点头。
“小琳都这样说了,那就让这位小兄弟试试吧。”沈楼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道。
本来他还想使用一些手段把财产夺过来,既然这个侄女愿意拱手送来,他正乐之不及。
他摊开手道:“那就治疗吧!”
李拾点点头走到沈老爷子身旁,开始第二次检查老爷子的病情。
作为一个医生,他只管研究病情,对于别人家的家事,他没有什么兴趣去研究。
检查完,他的眉间愈发深凝,沈老爷子的后颈上有些发黑,显然已经拖了很久了,医治起来,比想象的的困难许多。
他转过头来说:“给我拿一套银针来!”
“快去取银针!”
沈梦琳急忙对着仆人说道,一脸忧虑地看着李拾:“怎么样,能治好吗?”
“不一定。”李拾眼皮不抬地说道。
不一定?沈廉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不一定你还答应的这么热情?这不是往死里坑我女儿吗?
其他沈家人都忍不住偷笑了,沈梦琳今天恐怕要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沈廉怒气冲冲地刚想和李拾论理,李拾又开口了:“没人能够一定治好沈老爷子的病,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一样,我只能尽量不让你失望。”
李拾认真地看着沈梦琳,这个女人敢把财产赌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决不能马虎了。
银针很快送来了,那套银针用一个象牙盒子装着,光是盒子就价值不菲了,可见这银针多珍贵了。
管家介绍道:“这是老爷收藏的千锻针,价值三十万,嘿嘿,美金,怎么样?
千锻针!
在坐的这些中医都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了,这套针可是有些年头了,是明朝时候留下的,抗日战争时被日本人夺去了。
光是看看,他们就已经觉得很幸运了,想到这么珍贵的针,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使用,他们个个觉得痛心疾首。
“这套银针还不算太坏,至少,使用时不会断裂吧。”李拾捻起一根银针,对着光线瞧了一眼。
跟着师父在山上时,他见到的二师父收藏的银针,几乎每一套都比这套银针强上不少。
虽然这套银针价值不菲,但是却没有一点灵气,只不过是凡针罢了。
管家嘴角向上,忍不住讥笑起来,看李拾的眼神简直就是看一个乡巴佬。
用银针你还能用断,你以为银针这东西是小商品批发市场买的吗?
李拾压根没理他们的眼神,捻着银针看似随随便便地刺进了沈老爷子身体上。
随即他的手如机器一样运作起来,一根一根迅速扎在了沈老爷子身上。
按常理,针灸时需要仔细的认准穴位,而李拾针灸简直就像随手扎上去的。
不懂的,还以为李拾在乱扎,可是懂行的,都会被李拾准确的手法给吓到。
这手法,没个三十年的功力压根不敢扎得这么快。
座下的中医们,看李拾的眼神已经不再是那样轻鄙,他们明白,李拾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全身上九天二十九处穴位已经封住,李拾长长吁了口气,捻起最后一根银针,眼睛紧紧盯着针尖。
手捻着针尾,李拾的手忽然颤抖起来。
前面二十九针只是辅针而已,最后这一针才是至关重要!
只要这针扎对了,沈老爷子脑中的湿寒之气就能散去。
深呼吸一口,李拾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一针前还得渡针。
客厅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着李拾。
这小子的手怎么抖起来了呢?难道是害怕了?
在场的沈家人,除了沈廉,个个都显得很兴奋,看来沈梦琳的家产她是领不到了。
但是,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李拾手中的银针忽然如同活了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但是银针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肉眼难以察觉的程度,银针在空气中发出“嗡嗡嗡”的鸣叫声。
而针尖,开始慢慢冒出白气来,如青烟般又瞬间散去。
“这是在变戏法吗?”有人小声嘀咕道。
魏坤建的徒弟凑到魏坤建耳边问:“师父,这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