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涵在家除了吃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嗜睡得很。
寒咧更是小心翼翼,除了念着处理要紧工作外都是在家陪着童诗涵。
童诗涵清醒的时候总爱拿故事书声情并茂的自顾自的念着,寒咧觉得有些好笑,这才几个月。
可童诗涵却信誓旦旦的说这是胎教,说寒咧不懂就一边站着别打扰她给宝宝教书。
寒咧也惯着她,有时还安静的坐在一边听她念,横竖没有什么坏处,随她折腾吧,只要她开心。
可童诗涵作为一个孕妇,愈发多愁善感起来,讲到丑小鸭被其他伙伴排斥都要莫名伤心好半天,这让寒咧有些哭笑不得,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只能耐着性子哄着。
可一向高冷的寒总裁什么时候哄过人,只是笨拙的把童诗涵拥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拂她的背。给童诗涵顺气,说几句:
“别难过了,你难过肚子里的宝宝更会难过。”
“好了好了,你看这结局不是挺好的吗?”
“只是个故事罢了,别当真。”
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言语苍白到不行。
可不是吗,堂堂一位大公司的总裁让他谈个生意,说个企划案,甚至让他和八国联军互相调侃都没问题,可这哄女人还真是个技术活。
以前虽然接触过不少女人,可那些女人哪用得着我们寒总裁哄,都是那些女人上杆子凑过来,随便送个包包,送个衣服就开心好一阵。可到底那些个女人又怎么能与现在的童诗涵相较呢?
谁又比得上童诗涵呢?那些都是庸脂俗粉罢了。可想这么多干嘛呢?自己的女人还是得自己哄,其实看着这小女人的心情由阴转晴,咱寒总裁也会得到一种莫名的愉悦。好像自己掌控着童诗涵的心情一般。
哄人的过程虽然比较“艰辛”但自己的女人累点也甘心啊。古人诚不欺我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让我们回到童姨母这边。
童姨母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身上那种沉重感已经消失的几乎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全身上下一种畅快的感觉,轻盈的像潮水般浮起来,整个人暖暖的。
童姨母感觉肚子空空,有些饿。于是就走进了厨房,找些东西吃。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只有一把面条和两颗鸡蛋,只好给自己下了碗面条。把那碗热乎乎的面条吃过后,肚子好受了不少。
简单的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打开了窗通通了屋子里面的空气,一时间空气清新了不少。收拾到床头柜看见了那瓶圆脸小姑娘给的药。童姨母拿起来看了看那瓶没什么标注的药,想了想还是去倒了杯了水,又吃了一颗。把那瓶药放回了原处。
童姨母怕感冒反复,一连吃了好几顿药。每一次吃完药童姨母都觉得身体一次比一次好,身体一次比一次轻松。
就在童姨母日渐“痊愈”时,还有两个人也同样为她高兴。
童姨母已经连续吃药三天了。
正常来说感冒应该早已好全,也完全不用怕感冒再反复。于是童姨母也就不再吃药,把药收了起来。可渐渐的童姨母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