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咧在他们姐弟俩的中间坐下,像个老师一样监督他们写作业,偶尔指出童果果小朋友写字的姿势,搞得童果果小朋友亚历山大。
使劲儿地对童妙妙眨眼,童妙妙童鞋视而不见,她倒是想看看这下他还能怎么蒙混过关。
哼,就是看不惯他老是被一群女孩子围着,一下课就玩捉迷藏,更讨厌的是,他还在妈咪面前告状,说那个小男生跟她说话她没搭理人家。
哼哼,我童妙妙小朋友可是很记仇的哦!
童诗涵端着饭菜出来,见到和谐的三父子,实则他们在暗潮涌动,她只是没看到童果果小朋友憋气憋得跟猪肝一样的脸色,“诶,咧,你回来啦,快点来吃吧。果果、妙妙,吃饭了,快去洗手。”
“好。”童妙妙赶紧去洗了手,帮妈妈拿碗筷。
童果果小朋友刚刚庆幸自己能从爸爸的魔爪中脱离出来,没想到就被寒咧抓住后衣领,邪笑着说道,“果果,爸爸还有话跟你说,不过现在是晚饭时间,你吃晚饭去爸爸的书房,咱们父子俩好好商议你的学习大计。”
童果果小朋友只觉得爸爸今天不是爸爸,而是扮演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寒氏总裁”,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爸爸在公司,那么不受人待见了。
如果寒咧知道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想他,他是不是从明天开始该去回炉重造,锻炼出一幅微笑的面具才能出来示人啊?
“果果,怎么还不过来吃。”童诗涵大声催道,她正在给大家舀汤。
童果果垂头丧气地走过去,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却无从下手。
童诗涵疑惑地看着他们父子,再看着童妙妙,“诶,妙妙,果果怎么了?刚刚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这么没精打采?”
童妙妙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让爸爸告诉你吧。”
童诗涵又看向寒咧,“怎么回事?你吓着孩子了?”
怎么说童诗涵曾经也在寒咧的手下做过事,通常寒咧露出一副似笑非笑又不是真诚的笑容时,她就知道这其中有猫腻。
简单来说,这个人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孩子她爹,是那个变态的寒总,所以可想而知,他一定是用这张阎王脸吓到果果了。
寒咧替她拉开凳子,把她按了下去,郑重其事地对他们母子三人说,“我有件事要宣布一下,你们都给我听好。”
在场的人,除了童妙妙淡定从容,其他两人互相交换了眼色,童诗涵看着瘪着嘴,一副委屈到将要流泪的果果,心想坏事了。
“寒总,您说,您说,诶,您说我要不要去拿本笔记本,顺便做做笔记?”童诗涵故意轻松地说道。
岂料,寒咧却一副认真的样子,点点头,“那就有劳童秘书了。”
童诗涵差点被汤给噎着,动作机械地去拿来笔记本和笔,“请寒总指示。”
寒咧看着两个孩子,童果果和童妙妙颇为配合地端正坐姿,两手叠在一起,头偏45度看着寒总,寒总满意地点点头,“很好,那咱们就开始开会,首先第一个议题,请童秘书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