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这个小女儿还是这么不经挑拨,几句话就能让她张牙舞爪,歇斯底里,而他爱惨了她发怒的小摸样,慵懒中带着性感,纯洁中渗透着邪恶,这个女人该死的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之与他,就如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是枯燥乏味的生活的调剂品罢了,可有可无,根本不需要费心,曾经,他以为她也一样,直到婚礼那日她突然消失在他生命中,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特别的,仅有的,因为他的心只为她跳动。
可这可恶的女人,在他认清自己心意的时候,居然敢给他玩失踪,而这一玩就是六年,音信全无,他用尽手段,依旧毫无所获,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若不是这次老头阴差阳错的安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这个死女人。
“威廉,你这禽兽!过去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提干嘛,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老死不相往来不是很好吗?”猛的冲过去朝寒咧就是一脚,童诗涵二话不说就是一通暴吼。
她的一席话成功让某男的脸染上一层寒霜,用近乎杀人的目光瞪视着在他面前炸毛的小野猫。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也就是她,不怕死的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极限,老死不相往来?做梦,他决不允许以后的人生没有她的参与。
见对方一脸寒冷,童诗涵没志气的缩了缩脖子,身子微微侧倾,防备的注视着寒咧的一举一动,若是他有任何异动,毫不犹豫的就会夺门而出。
童诗涵曾经无数次在梦中与这禽兽重逢,梦中的她气势十足,傲然的对他不屑一顾,或者云淡风轻的与他点头示意然后擦肩而过,再或者他干脆悔不当初的来跪求她的原谅……
但,他妈的,梦都是相反的,她用了六年的时间来催眠自己,别怕他,却抵不过人家一个漂浮的眼神,更要命的是,与他对视,她的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悸动。
见他不动如山,完全没有先开口的打算,童诗涵不禁松了口气,既然没事儿她就先闪,心思一动,身子就往后边一动,“你最好别想跑!”寒咧不屑的冷声警告道。
闻言,童诗涵早已蠢蠢欲动的脚又收了回来,偷瞄了时间,十点二十三分,“有事儿就快说,我赶时间。”她的兼职,再不去那老板会不会找人顶替?
“呃……”攸地,身子被纳入怀抱,耳边环绕着强健有力的咚咚声,小手才刚要用力,环在腰上的力道猛的加重,寒咧一把抱起这个失踪了六年,该死千万次的女人,闪身进总裁办公室,砰的关上,上锁,谢绝一切探究,“女人,在我面前不准心不在焉!”更不准一脸神往的想别的男人。
忍不住奉送一个白眼过去,这男人比六年前更霸道,“这跟你……知道了。”望着眼前风雨欲来的酷脸,童诗涵没志气的应声,呜呜……明明六年前被抛弃的是她,如今她怎么像是始乱终弃的负心人了。
仔细打量近在咫尺的俊脸,依旧帅得花容失色,而且冷得生人勿进,深邃的眼眸就如汪洋大海,令人忍不住探究沉迷,英廷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一看就知道这男人冷酷而绝情。
忽然,身子不由一颤,男人灵活的舌头,带着温热粘湿若有若无逗弄她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刺烫她的脖子,惹得她身子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