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何信有种不好的感觉。
告辞出来，何信拿着这张画就去找俞晴。
俞晴很惊讶地问：“为什么这样问？”
何信问的是这个曾美琪是不是也兼做人体模特，在他想来一般学艺术对展示自己的美丽可能并不介意。
可是俞晴这样说，何信救觉得不对劲。
“我在方立功那里看到了一张果体画，这人我不是在师母这里见过一面吗。”
俞晴眨眨眼：“美女大家都记得住。”
何信耸耸肩。
不过随即俞晴就沉静下来：“曾美琪正在读博士，她的导师就是方立功，我倒是没听说她做过果模，不过方立功居然将学生的果体画展示出来就不怎么正常了。”
俞晴说她和曾美琪是忘年交，还曾经想一起做次画展的。最近因为事情多所以联系不多了。
说完这些，何信也就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了，他来找俞晴主要是为了网站的事情，既然方立功这样说一定有什么隐情的，所以何信过来问计。
“你是说方立功拒绝了？”沉思片刻之后，俞晴说出一个猜测，“我最近也听说过，好像学院里有人专门在组织学生做家教，据说是找的大一大二的，很奇怪的事，这件事情并没有学院的手笔，应该是私人在做，难道和方立功有牵涉？”
何信听后，很快就离开了，走出门他就电话给老万，让他去查。
很快简淮槐也回报过来，的确有人在找大一大二的学生做家教，不过不是太顺利，因为学生家长对文博学院的学生不感冒，于是这些人已经转移到燕大的其他学院去了。
而老万提供了更详尽的内容。
燕大附近有一家新开的中介，叫乘风中介，也算是大学生创业的，不过以一个奇怪地事情，就是里面的业务员基本是前期因为校园贷代理被处分过的学生。
他们主要找那些贫困生，用低廉的价格做家教，薄利多销，倒也有一些市场。
最关键的是里面有两个让老万重视的地方，一个是股东名单里有一个人叫李康，另一个是这些贫困生的名单居然还是之前泄露的名单。
何信有些愤怒了，这不是旧瓶装新酒吗？
他让简淮槐接触一些那些做私教的学生。
结果，这些学生都抱怨，教的时间长，收费低，而且还要上缴百分之三十的中介费，而且一旦不交，那么列入黑名单，中介立刻安排人顶掉位置，所以这些人敢怒不敢言。
就在何信想要对付这家黑中介的时候，俞晴的电话过来了，约何信去一家茶楼喝茶。
一听说师母召见，何信自然要过去的。
正好手边有齐小谢带回来的两卷纸。
这两卷纸没出现在胡斌的包里，那是因为胡斌没文化。这是齐小谢的原话。不过也幸亏了齐小谢，否则何信还真错过了这样宝贝。
这是这次齐小谢到秘境之后的发现，在一处废墟中的一个作坊里，他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早期的造纸作坊，而秘境中成汤卫众人使用的都是这种宣纸。何信没注意，偏偏齐小谢注意到了，他第一时间将陈年宣纸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