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手上有胡氏的祖传刻刀?”钟汉汉直接说明来意,“这把刀也是蔡金生蔡老的师傅的遗物,其实吧,我觉得胡氏雕工的传承还是放在蔡老手上才能发扬光大,你们之间的矛盾其实也就是一些钱财上的矛盾,我觉得可以坐下来谈嘛。”
蔡玉林也表态,可是提携胡菲,保证胡菲将来衣食无忧,同时可以传授胡菲正宗的胡氏雕工。
胡菲突然笑了:“胡氏雕工?蔡金生连汉一刀都不会,还谈什么胡氏正宗?”
汉一刀这词已出现,邱老就知道不好。
果然钟汉汉直接站起来:“汉一刀本身就很荒谬,是胡师傅臆造出来的的,根本是不是汉八刀的精髓,你现在提这个什么意思?再者说胡氏雕工也不止这个所谓的汉一刀,其他的呢,你姓胡,你又会多少。”
蔡银划冷笑道:“你今天比赛获得第一百二十六名,你觉得配得上胡氏雕工的传承吗?”
邱老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其实内心也觉得小胡既然不是学雕工的料,不如将这份传承交给蔡金生换取长久的经济保障。
这个比赛的结果的确让所有人都觉得小胡学玉雕是个笑话。
胡菲却摇摇头:“胡氏雕工会发扬光大的,不在我手里,而在我师傅手里。”
“你师父?”蔡银划的脸色很难看,“是那个西槐子坡的万石匠吗?”
胡菲轻轻一笑:“万叔叔只会雕狮子头,我的师傅近在眼前。”
她调皮地指指何信。
何信就知道会引火烧身,也就挺身而出了:“没错胡氏雕工的传承在我身上,而且汉一刀的技法也在我身上。”
“放屁!”钟汉汉再次听到汉一刀,又暴怒了。
何信无语了,心说难不成这是你的高点吗?
蔡银划戏谑地说:“你一个*臭未干的小年轻,你懂什么是玉雕吗?大言不惭,我七岁就开始学玉雕了,昨天才考评过的中级玉雕师,你连初级都没有过,就敢说传承?真是笑话!”
蔡玉林也是看看胡菲:“小胡,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些年吃了些苦,是我们这些做叔叔的不对,可是你也不能找外人来毁掉胡氏雕工这个牌子啊,你不要忘了这个牌子不仅是你爷爷,你爷爷的爷爷他们创造的,还有我爷爷还有我那么多叔伯兄弟们,现在是侄子们都在努力。”
胡菲打断他的话头:“貌似现在你们是蔡家,和胡氏有什么关系。”
蔡玉林一噎:“这都是你们逼的!”
“不管承认不承认,蔡家和胡菲是根本不可能妥协的,所以这把刻刀你们就不用想了,至于正宗的胡氏雕工,我向你们明天会看到的。”
“明天?笑话!难不成你还有资格参加精品赛?”蔡银划翘着二郎腿,“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我知道你的,昨天你还不是一个玉雕师,初级也不是,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是中级玉雕师,有资格报名……”
钟主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脸色非常难看:“你昨晚上两考了两级?今天已经报名精品赛了?那么说来你是存心想要出丑咯?”
蔡银划已经脸色弱锅底,全身似筛糠,他不敢相信钟主席说的话是真的,自己刚说完,他连考两级的事情就传过来,是谁干的?摆明想让我出丑吗?
他看向何信的目光变得非常忌惮,连考两级,这在省城历史上就是没有的事情!
蔡银划突然想到何信会不会真有正宗的胡氏雕工的传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