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醒过来,胡斌已经候着了。
“怎么?”
胡斌搓搓手:“听说准备拍卖掉一批原石,汝南和汝西的人都过来了,就连汝州和省城也有人听到消息过来,我估计要是到晚上,可能燕京和江南做玉石玉雕的老板都会过来。”
何信一边洗漱一边笑着问:“至于吗?”
胡斌看何信不以为然,正色道:“怎么不至于,之前国家整理矿场,生生将八十多家独山玉矿变成了八家,还都是国营的,几乎垄断了独山玉的出产,独山玉作为一个玉石品种,作为国内四大玉雕原料,已经连续三年翻番,有些品种接近于顶尖的翡翠,你说这么一批老矿坑的原石面世,他们至不至于过来?”
堪比翡翠吗?
何信还真不了解行情:“那蔡金生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牛律师悄悄打听过了,老狐狸好像上午开了一个什么会,是独山玉雕协会的。现在还在开呢,具体情况不太清楚。”胡斌有些尴尬,因为一早上他就和小胡出门玩了半天,其实根本没安排打听的事情。
何信没看出来:“你赶紧想想办法。”
胡斌出门之后突然又有转回来:“信哥,你猜猜是谁来了?”
何信透过墙一看,是王大喜:“赶紧把王大喜叫进来。”
“你怎么知道的?”胡斌愕然。
“废什么话呢?”
很快王大喜进来了,几乎是热泪盈眶哭着喊着进来的:“信哥啊,我想死你了,你是不知道按那个郑东远……”
“行了,这种货色等我回去有的是办法治他呢!你就别跟着装了。”
何信找王大喜过来就是准备在这里重新使用安心工作室的拍卖行的牌子。
王大喜接受了任务,屁颠屁颠的去了。
胡斌又急吼吼的出现了:“我知道了,蔡金生要独山玉商抵制我们的拍卖会,而且还串联了很多外地玉商。另外,也没有人肯为我们的拍卖会做担保。这个老家伙,简直是丧心病狂!”
何信摆摆手打出好几个电话。
下午四点的样子,王大喜已经搞好了手续,找好了地方,雇佣了人在基础市场发放了拍卖会的入场券。
严格意义上讲,这不是一个很正规的拍卖,只是通过派出所长的关系和一家专门做法院罚没品拍卖的公司合作,进行的一次简单的平台式交易。
地点就在这个拍卖行的大厅里。
到五点的样子,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入场,不过从担保金的支付上看只有六个人进场交易,王大喜却也不急不躁,他可是连一个人没有的拍卖会都举办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