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啊,你可真是吓死娘了,刚才要不是你站在了旁边,可就被那马车给撞到了!真是太危险了!”莫玉竹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紫苏甜甜地一笑,伸手用帕子给莫玉竹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娘,您哭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了,坏人死了,死的还那么惨,咱们应该拍手称快,哈哈大笑才行。”
江东裕见状,虎着脸的说道,“你这姑娘啊,多大的事啊,真是把我也给吓个半死,你居然还说得这么轻松,你没瞧见那边那血肉模糊的么?看着都浑身疼。”
紫苏听完,嗤嗤的笑了,说道,“爹,您说话可真有趣,人都死了,连鼻子眼睛都分辨不出了,哪里还知道疼不疼?”
江东裕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反正,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这官家的马队怎么还这么的不靠谱啊。”
“爹,娘,你们难道不觉得现在苏折桂死的那么惨,咱们家老四算是出了口恶气么?”江福海很高兴的说道。
“行了行了,年纪大了,看不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咱们还是赶紧的赶车离开吧。”江东裕挥了挥手说道。
紫苏笑了笑,点了点头。
江福海也应了声开始赶车。
“紫苏啊,你刚才去找那位差爷说的什么话啊?”江福海很有兴趣的问道,毕竟,他可不太相信,事情那么的巧合。
紫苏就跟那个押运的官差说了两句话,那官差的马车就惊马了?
并且,这次的惊马可是跟寻常的不一样,这匹马很明显的受到了不同一般的刺激。
“我就是问问,知县衙门怎么走啊?”紫苏完全是一副天真纯洁无辜的神情。
江福海哈哈的笑了笑,说道,“你这丫头!”
很明显,江福海是怀疑紫苏用了什么手段的。
其实,紫苏心里正在得意呢,说起这件事,她还是要感谢那块木头呢,要不是那块木头,恐怕她今天真的没办法成全苏折桂了。
想着上次她和湛儿从芙蓉镇买了那匹白马回去的时候,那匹马怎么都不肯听话,是那块木头教给她一个很好的办法,并且还给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如何驯服马如何惹怒马。
想到当时的情形,紫苏就忍不住的偷着乐,没想到这学了没多久,居然派上了用场。
莫玉竹和江东裕看着紫苏总是自己偷着乐,便有点疑惑的问道,“紫苏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新鲜事啊,怎么总是乐呢?说出来大家听听。”
紫苏扁了扁嘴巴,贼兮兮的笑着说道,“都分享完了,我还怎么笑?你们啊,还是自己找笑话吧。”
“你这丫头,真是抠门到家了。”江东裕笑呵呵的说道,不过,老爷子的心里确实很高兴。
想当初,江家人被苏折桂欺负的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老两口眼看着几个儿子被那些打手们打的七荤八素的,尤其是老四,差点被那帮畜生们打死。
而这一切都是苏折桂那个畜生谋划的,江东裕当时还跟他讲道理的说道,苏青叶怎么也在江家做了几个月的媳妇儿,偷回娘家的那些银子他们不计较了,总也不能还要什么精神赔偿费吧?
想着现在苏折桂惨死的样子,江东裕不禁的抬头看了看天,心里想着,果然,还是老天爷开眼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待会儿办完事,回去了把这件事跟老四说说,那小子肯定高兴的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