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竹扭脸看看这个说话做事中规中矩,又敢大胆行事毫不小家子气的姑娘,再看着她那水一样的俏模样,喜欢的不得了,她有点私心,要是小五还活着,比这姑娘大三岁,正好成亲,生几个孩子......
“好,哦,外面什么动静啊?”江东裕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脸色马上变得有点紧张。
毕竟,金家的事,他只是从莫玉竹的嘴里听说了一些,而具体的情况尚不完全了解,他想着,如果这会儿金家再纠集了什么人来寻衅滋事,或者说金家已经派人去县里的官府报案,那么,现在的事就有点大了。
“是二哥,他收拾小菜园子和院子。”紫苏很流利地回答道。
听完白紫苏的话,江东裕这才算是放心的躺下,但是明眼人看的出,江东裕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莫玉竹沉默不语,只是按照平常的样子,给江东裕捏捏手捶捶腿,松筋骨的时候,趁机轻轻的帮江东裕擦干了冷汗。
白紫苏憨憨一笑,说道,“干爹,您累不累,要是不累,我跟您咨询点事。有关南坪村的土地。”
之所以这么说,白紫苏有两个目的,第一呢,就是转移一下江东裕的注意力,让老爷子的心情那么紧张,第二呢,就是为她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毕竟,昨晚上跟几个哥哥商量了一番,有些事情,哥哥们也不是很清楚,也只能问问在南坪村呆了多半辈子的江东裕。
对于白紫苏来说,这么做便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毕竟,她之前除了名校高材生的头衔,还带着全国散打冠军的桂冠,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打赢任何一场战争。
“不累不累,这都睡了一晚上还捎带着这半天了,你问你问,有什么想问的,只要干爹知道,全都跟你讲。”江东裕听白紫苏这么一说,很是高兴的回答。
人和咸鱼的区别在于,人分分钟都想找到存在感,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嘿嘿,那好,我就开始了,干爹要是讲累了,我就给您弄碗水喝。”白紫苏笑着说道,那笑起来的灿烂模样,胜过了娇艳的桃花。
“你们两个聊吧,我去烧水。”莫玉竹说着,便慈祥笑着起身。
穷人家,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别说茶杯茶碗,能有个不缺口的搪瓷碗来喝水,已经不算是寒酸了。
“辛苦干娘啦!”紫苏马上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那俏皮的样子很是惹人喜欢。
屋里的气氛被紫苏这欢快的声调,俏皮的眼神,滑稽又可爱的夸张动作,融化的很轻松了。
莫玉竹依旧是一贯的暖笑,转身之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了。
“干爹,南坪村的土地都是在金无忧他们家么?哦,我忘记说了,金无忧死了。”白紫苏说完,便很无奈又有些滑稽可爱的双手摊。
江东裕大吃一惊,但是由于内心当中积下了多年的怨恨,所以,他内心一颤之后,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欣喜。
“老天爷终于长了眼睛,肯看看南坪村这些年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了,死得好。”江东裕的注意力似乎不在紫苏的身上,也不在紫苏的问话上,稍稍的走神之后,他接着说道,“南坪村所有的土地地契都在金家的手里。”
“那,南坪村和周围的半坡村,云来村,木暖村还有夏阳村的边界大概都在什么位置?”白紫苏很是流利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