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叶碧玹的手掌，孟前辈这才将目光对上两个仰着脖子看自己的小宝宝们笑道：“跟祖奶奶去玩好不好？让妈妈去工作了，嗯？”
摸着两颗小脑袋，孟前辈已经吩咐保姆将叶碧玹身后的两个大包放在车上，里面都是给lemon和apple装的智力拼图，玩具，还有她自制的柠檬蜂蜜水。
还真是十全好妈妈啊。
只是当lemon用那双跟沈琛一模一样的小眼神勾着自己不舍得般委屈的含泪时，叶碧玹咬牙让自己不要那么难过的咽回眼泪，握着他的小手嘱咐道。
“听祖奶奶的话，照顾好apple，妈妈保证在太阳落山前一定去接你们好不好？”
“……嗯。”
撅着嘴感觉快哭出来的lemon慢吞吞的应声一句，却是抽出自己的手上前圈着叶碧玹的脖子亲一口：“妈妈，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直到看着他拉着apple跟自己摇手，叶碧玹才冲着孟前辈点点头，示意她们最好在自己改变心意前离开，否则她真的有放弃一切的冲动了。
“好了，我们乖乖的坐上车了，apple拉着lemon坐好了，我们跟妈妈说再见了，保证妈妈来接你们的时候还是白白胖胖的。”
“我不胖嘛。”
摇手目送车子离开的叶碧玹还能听见apple撒娇的话，将眼角的泪水抹去攥紧在手心里，望着那正午的阳光道一句：“叶碧玹，坚持住，你还有深深呢。”
无数个难过的时刻，她都是这样挺过来的，就像是始终在昏迷中是好是坏的某人一样。
医院里，虞缇萦看着会诊的医生鱼贯而出，跟着走进办公室问道。
“他情况怎么样？为什么突然又醒不过来了？他之前在巴黎的时候还醒过来一次的，虽然很短，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