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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皇室可真够乱的。”

裴钺点头,随意评价道:“天楚皇室也差不多。”

“嗯?”

这话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连笛雨是不会奇怪的,可裴钺却说了这话,倒是再一次刷新了她对裴钺的认识。

他拉着她的手:“怎么?不习惯?”

连笛雨摇头:“暂时是,慢慢会习惯的。”习惯他这种“表里不一”,这种腹黑狡诈。

裴钺把她是手放在唇边,轻轻贴上去吻了一下:“笛儿当真与众不同。”

要是放在被人身上,估计早就被吓跑了,只有她是不一样的,不会被世俗羁绊,活得自由活得洒脱。

连笛雨收回自己的手,“齐隽知道自己的身世?”忠勇国公府知道南齐密事是可能的,齐隽……不一定能知道。

裴钺谨慎回答:“南齐前国主死于齐隽手中,近年来,天蛊司在南齐的地位越来越高。”

“那么说齐隽很可能是知道的。”连笛雨忽然觉得不对劲,“南齐国君仰仗于齐隽?是真仰仗还是不得不仰仗?”

“哈哈哈!笛儿聪慧。”裴钺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千年,南齐和天楚大战,有人送上了南齐褐北五城的地图和军部细略,所以镇南小王爷才能轻易取胜。”

连笛雨追问:“你怀疑是齐隽送来的?”

“不能确定,但又证据指向齐隽。”

连笛雨摸索着下巴:“这一次的比试、双倍进贡、方阵阵图之类的东西,都是南齐主动提出来的,现在想来当真是诡异。”原来齐隽自己本身就不对劲,“可是齐隽又十分维护南齐太子。”

若是齐隽当真有灭南齐的心,直接自己掌权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在暗地里动手脚。

裴钺的手指敲击着桌子:“现任南齐国君也不可小觑,他虽然身体孱弱,常年缠绵于病榻,但他令齐隽卖命多年。”

她补充:“齐隽对南齐太子也是多有庇佑。”从那日看齐隽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裴钺看着她思考的小脑袋,不再言语,静静的看着她,真希望婚事早一点到来。

想了许多,连笛雨对南齐也进行了一番剪短的分析,最后得出结果,不管她的事,她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齐隽匆匆离开,他在天楚肯定有安排,你打算怎么做?”连笛雨把注意力放在实际一点的事上。

他薄唇轻启:“一个不留。”

“很好。”这下更没她的事了,有裴钺在前面处理南齐的人,她完全可以少花点力气做自己的事。

裴钺伸手一拉,把连笛雨纳入自己怀中,低头直接索吻,他没告诉她,齐隽在天楚留了不少的人,延宁侯府外每天都有南齐暗探死亡。

连笛雨被吻得脑袋发晕,伸手推他,但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裴钺一想到齐隽对她的占有心,裴钺就恼怒至极,他拦腰一抱,抱着连笛雨走向床,把她放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更加用力的占有她,让她的身上沾染他的气味,让她变成他的人。

连笛雨见自己的衣服都要阵亡了,见事态超乎她的预期,她直接伸手一推,裴钺被她推开,眼神虚浮,衣衫半露,精壮的胸膛和裸露出来,他的手松垮在半空,一脸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三个呼吸之后,裴钺起身,用一种无奈的目光望着她。

连笛雨被看得发毛,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是控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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