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师大人又说出这种话,阿勒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完全承受不了。
裴钺冷笑:“国师,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齐隽眼神邪肆:“本尊从来不开玩笑,只要天楚答应,把连三小姐作为和亲人选送往南齐,南齐愿赠予褐北五成,往后年年双倍进贡。”
顿时,周围的朝臣哗然一片,南齐竟然如此大方!?
有大臣开始站起来劝告:“太子殿下,既然南齐如此心诚,这和亲一事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殿下,凡是都可以商量。”
裴钺抓着连笛雨的手一紧,他的眼神黝黑,寒意一片。
她认识他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裴钺如此状态,伸手主动抓住他的手掌,轻轻捏了捏,耳语道:“此事交给我。”
“笛儿?”
连笛雨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此事你不方便出面。”
再说了,挑衅她,谁给齐隽这个胆子的?!
顿了许久,裴钺选择信任她,松开了手,由她出马。
连笛雨往前三步,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臣女不过蒲柳之姿,倒是没想到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得南齐国师倾心,只是……”
她故意一顿,侧转身体,“进贡之数已然不少,南齐还愿意割让五城、双倍进贡,这可见其、心、歹、毒!南齐若是积弱贫困,百姓无可饱腹,便极易被煽动,到时候国师逼急了自己的百姓,是否要倾举国之力大战我天楚?还是说南齐已经在准备了,太子殿下,不妨派人仔细查查褐北五城,近期是不是有不正常的举动。”
郁游安的耳朵一动,他忽然奏告:“启禀太子,由连三小姐提醒,本王倒是想起来褐北几城最近的确不太正常,山贼大盗屡屡作案,意外惨死的人不再少数,是往年的数十倍。”
“……”连笛雨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算子,她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而已,没想到还真的确有其事。
天楚太子拍桌而起,“齐隽!此事你最好给天楚一个交代!”说完,转身就走。
阿勒不连忙追说:“天楚太子,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南齐根本无战乱之心。天楚太子!天楚太子!”他发现自己根本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郁游安对着南齐诸人道:“本王还纳闷,这好端端的比什么试,原来你们的目的在这里!南齐百姓就不是百姓了,他们的人命就不是人命了,你们如果真有此歹计,是会遭天谴的!”
齐隽负手身后,满不在乎:“没有证据,你们也只是胡说而已,那狼孩儿活的好好的,第二场比试是你们输了。”他声音忽然诡异的温柔,“连三小姐,裴钺不适合你,你不如来本尊怀中。”
下一秒,一块玉佩朝着齐隽的脸砸过来,齐隽伸手接住,“裴世子,暗中伤人可不是良道。”
裴钺握住连笛雨的手:“齐隽,再有下一次,本世子就让你丢了脸。”
不是丢脸的意思,齐隽再敢对她有争夺之心,裴钺会毁掉齐隽的脸。
“哈哈哈!有趣!”齐隽手一捏,玉佩碎成粉末,“连三小姐,你好好考虑考虑本尊的话。对了,这狼孩到底是南齐人还是天楚人,你自己最清楚,可不要好心杀人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笛雨心中出现不好的预感,她连忙为小熬湖把脉,脉搏又急又冲,似乎随时会爆裂一样,这是毒!
连笛雨有了杀人之心,阿勒不还没离开,她走过去提醒:“熬湖的帐,我们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