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忧心中虽然感动,却也只是淡淡一笑,那时候她的心房已经被欧阳胜奇给填满了。
不过,阳伊洛当真是帮了花无忧许多忙。帮着她去采药,抱着她晒药,帮着她切药,帮着她制药。
起初,阳伊洛也是笨手笨脚的,屡屡出错,似乎看不到他能胜任这项工作的一天。那个时候,她也是这般嘟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下次我要在切刀的选择和切刀形状上下功夫,不能随着自己性子来。一定能成功,一定会成功。”
果不其然,在数百次失败之后,面对助理的工作,阳伊洛终于能游刃有余。他可以一边切药,顺便帮花无忧晒药,还可以同时将药仍如药柜。
“晚妆,你又走神了。”阳伊洛双手托着下巴,一脸好奇:“走神的时候是不是能进入另一个世界,负责你怎么总是乐而忘返?下次再走神,记得带上我,晚妆去过的地方,我也要去。”
阳伊洛如此说,自那日晚妆郑重声明她不是花无忧,要叫她晚妆时,阳伊洛便记住了这个忌讳。对他来说,只要花无忧的精神还在就好,名字不过是个代号。
晚妆看了阳伊洛一眼,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为什么你要去我去过的地方,要走我走过的路。”
“因为我和晚妆有同一个梦想啊!我没有梦想,所以晚妆你要把你的梦想共享给我。同样的梦想,同样的梦。”阳伊洛笑的极为开心,似乎和花无忧共享一个梦想,是他平生最快乐的事。
晚妆忍不住轻轻一叹,极为真诚的说:“阳伊洛谢谢你,谢谢你记得称呼我为晚妆。”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阳伊洛停顿了一会儿旋即道:“看到你开心,我也会开心,所以我会为了你做任何事。”
晚妆抿起嘴唇,心道,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享受这样的人的喜欢。
“喂,晚妆,你又走神了。”阳伊洛笑着抓回晚妆的思绪,旋即叹了一口气道:“这些日子,你应该过得很艰难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过得是要多逍遥就有多逍遥。”晚妆抱着手说,眼里透过一抹得意。
阳伊洛摇摇头,径直说:“我看到了,欧阳胜奇发出的征集令。他在广泛征集关于你的过去,想必这是你的意思。晚妆,过去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晚妆难得正色。旋即深深的看了阳伊洛一眼:“因为我有着花无忧的记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