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昔邪这是在动真格的。
她心底有些慌张和害怕,潜意识之中在告诉自己不能顺从,不能顺从,当日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其实也不过就是顺口罢了。
她也压根没有想到昔邪当了真。
但晚妆同时也发觉自己的身体要比自己的心要诚实许多。
在昔邪带火一般的手下,晚妆的身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并且渴望更多。
昔邪看着自己身下几乎全裸的晚妆,她莹白如玉的身子和潮红的脸颊每一寸都让昔邪的眼底冒火。
他眯了眯眼睛,继而伸手扯掉了晚妆上身的最后的一点遮蔽。
晚妆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想要遮盖,但她的手刚刚抬起,便被昔邪握住压在了头两侧。
晚妆羞耻的别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了一边。
昔邪看着晚妆潮红的小脸,忽然之间有写恍惚,似乎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那个三千年。
她这个时候才感觉那般的真实。
昔邪伸手将晚妆的脸摆正,再一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木屋内没有亮光,这个时候天色完全暗了下去。
只剩下皎洁的月光从窗口之中折射进来,照亮了一方空间。
当昔邪伸手扯掉了晚妆和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片遮蔽之际,晚妆的意识有片刻的清明。
窗外的天气微亮,室内却是一片春暖花开。
有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动了小床上的帷幔。
雪白的轻纱随风飞扬,带起了一片旖旎。
月光凄冷,一寸寸的将门外人的心割碎。
独活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在两人的温存之中转身离开了。
在感情之中不会容下第三个人,现在独活算是真正的知道了。
他们不会注意到失魂落魄的他,眼中心中都只有彼此罢了。
转身离开之际,独活身上的披风随风飞扬,背影落寞而凄凉。
其实在茯苓离开之后没多久,独活便已经来到了天莽山,他知道昔邪来了。
但心底不知是何种情绪在作祟,他也来了。
之后的一切他都瞧见了眼中。
身后专属于两人欢爱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独活万念俱灰。
总以为晚妆重生之后变了,变得疏离而陌生。
可现在看来,她陌生而疏离的是他,而并非是昔邪。
不管是三千年之前还是三千年之后,晚妆的世界之中都不会有一个他。
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