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琛微微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知道,现在只能说主要矛盾的焦点不再我的身上,皇上和别人的注意力也算是暂时离开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表面上先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话不知不觉之间就来到了池边,一波碧池里面没有栽种什么花,好看就像是一整块的翡一样剔透。
里面到时候养了不少的锦鲤,疏忽之间窜来窜去的倒是带了生气。
他们在这儿安逸地谈论着局势情况,但是当局者的心情明显就么有那么轻松悠闲了。
白嫣然那边算是暂时歇下了,轩辕寒澈在书房中埋头。先不说这赈灾的法子还没有想出来,就算是有了也未必奏效。
天灾人祸,能够做的也只是先安抚一下灾民而已,要是说真的去解决旱灾这件事情,他就不是这凡间的皇子了,怕是已经成了玉帝的座下了。
他在银灰色的屏风后面,有檀香缓缓升起,他略带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皇上的心思他算是略知一二,只是那样深沉的筹谋背后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他就是在是不得之了。
“叩叩叩……”
轩辕寒澈停下了思索。
“殿下。”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了敲门,他忍着性子:“什么事情?”
“丞相府的人求见。”
轩辕寒澈狭长的眼睛眯着,眸子里面沉沉,不知有什么情绪。
丞相府的人?他还是有些疑惑的,毕竟错娶的事情还是有些沸沸扬扬的,作为当事双方,要做的应该是尽量避免相互之间的接触才是上策,怎么还会登门拜访?
不过只是一瞬的停顿,随后他将暗沉的楠木的书桌上的一些信封都收在一个上锁的匣子里面,然后又走到书柜面前,转动其中一个花瓶,打开暗格放入其中之后才出声:“带了偏房等我。”
“是。”外面的人得了命令之后,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外面的声音走远了,他刚刚理了理衣衫要走出去这时候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面却突然有声音,轩辕寒澈皱着眉头:“不知先生有何事?”
这个人是他原来偶然认识的,两个人的关系说是主人与客卿,但是这个人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看得那么重,行事随意洒脱,有时候就连他的命令都全然不顾。
轩辕寒澈自然是心中不悦,但是却不会表现出来。这个人心中的东西算是囊括天下,有时候出的注意完全就是可以救他一命。
虽然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不愿意为他出谋划策,但是留着总是没错的。
锋利的武器握在手中哪怕不能够为自己所用,最起码也不可以落在别人的手中。
如果有一天它不再有用或者他决定舍弃,那么最后的下场是有一个字——死。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是最让人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