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宠不过是因为年轻貌美,可这世上年轻貌美的女人多得是,她仰仗的不过是凰女的身份罢了,若非现在并不是拆穿她的时机,哪里容得她来耀武扬威?”夏侯琛彦冷嗤一声,同安婉卿说起了林茹素来。
“卿卿,这样的人其实不值得你放在眼里,虚空楼阁一样,只要借助外力轻轻一推,立时大厦将倾。你又何必为了她这样的瓦砾以身犯险?”夏侯琛彦满是不赞同。
安婉卿乐了,她可从来没听过他说过一个女人的不是。
“阿炎,那如你所想,我该怎么做呢?”安婉卿好笑的问道。
夏侯琛彦哪里听不出来安婉卿话里的促狭,不过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卿卿,你还是心软,今日林茹素算计你可不仅仅是想要给你难看和你过不去,而是她想要你的命,近日来,京城里有一个双目赤红如鲜血的妖女,她明显是想要将你当成那妖女除之而后快的。”
“夏侯一的出现,证明了父皇已经相信了她,卿卿,她是想要你的命,而今日,你为了让她得到惩处竟然驳了父皇的意思,这是你做的最不理智的,你要知道伴君如伴虎,母妃和母后即使已经处在哪个位置上,可是面对父皇又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的?”
“还有,卿卿你真的认为林茹素这是得到惩罚了吗?在太庙思过四个多月,呵!”夏侯琛彦冷笑起来。“要我说,还不如你们一块儿为她求情,直接打了她板子让她受受这皮肉之苦。你们几人还都博了宽仁之名。”
经夏侯琛彦这么一说,安婉卿真的感觉自己傻透了,林茹素都要她的命了,可是却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安婉卿觉得安慰的一点是,最起码这近几个月不用看到林茹素在自己眼前蹦跶了。
柔福宫,林茹素哭的惨兮兮的,“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不想去太庙,臣妾愿意在柔福宫里开辟一个小佛堂,为我大夏诵经祈福。”
太庙那是什么地儿啊,里面的条件定人艰苦的很,她这身娇肉贵的怎么受得了那种苦,还是整整四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谁知道夏侯枭还会不会记得她。
如果到时候夏侯枭身边已经有了什么可人儿,那还有她什么事儿啊,就算他是凰女那又怎样,不过就是向皇后一样被供起来。
想到这种可能,林茹素就暗自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一定要留在宫里,虽然她不喜欢夏侯枭,可是她更清楚,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夏侯枭宠她还有她是凰女的基础上,若非如此,夏侯蔚闻能那么放过她?慕容燕那个贱人能握着那么大的一个把柄却选择让自己为她做事?
夏侯枭没想到林茹素居然这般的蠢笨,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苦心,夏侯枭气得直接抓起桌几上的茶杯朝着林茹素掷了过去,“蠢货,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林茹素却是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她为自己打算,哪里笨了,明明就是夏侯枭太过于无情罢了。
紫电在夏侯枭的君威之下也是噗通的跪在低上,却是什么也不提示林茹素,说句实话话,虽然他知道林茹素顺了夏侯枭的意去太庙对她自己才是最好的,即使是在简陋的太庙,林茹素在那里也是不会吃什么苦的。
可是他的主子却是承德郡王,林茹素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为了替主子做事的,如果林茹素离了宫,终日里见不到夏侯枭,那还怎么替主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