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茹素不知道,林之言也不过是夏国境内的神医,对别国的毒并没有那么了解,若非是林家,那么无论是林之言还是夏侯蔚闻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我知道了,慕容燕手里有我的把柄,她让我对王爷下手,我挡了回去,但是却是暴露了林之言,所以他逼我将林之言带到宫里动手。”
林茹素半真半假的坦白着,此时她希望紫电能够了解她的无奈,最好把他们的注意都转移到对方身上,他们就自己狗咬狗去吧,也就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全一些。
太子府。
惊鸿阁。
转眼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是大年初三,也是夏国传统意义上的出嫁女拜节的时候,安婉卿带着夏侯琛彦来到安府。
弟弟安瞿镰和母亲边何云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到安婉卿和夏侯琛彦,就要按照礼节行礼,夏侯琛彦却是赶忙将自己的老岳母扶了起来,于此同时,安婉卿虽然眼睛看不见,胡乱伸手摸着,却也扶住了正要屈膝下跪的弟弟安瞿镰,一脸的不乐意道,“娘和瞿镰是要折煞我吗?我们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行这样的大礼,虽说礼不可废,可是我终归是娘的女儿瞿镰的姐姐,这又没外人,哪里用得着这般?”
看着这样的女儿,边何云才感觉亲近,安瞿镰也感觉到了亲人间的温情。
“姐姐这样说,瞿镰就却之不恭了,娘你也别推辞了!”安瞿镰开心的笑着,脸上本来属于读书人的那种儒雅秀气倒是淡了些,活泼了许多。
边何云看着已经直起身子来的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卿卿是女儿,但是到底,她还是太子侧妃,如果是就他们,不行礼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有外人,却是不合规矩的。
“你姐姐心疼你这个弟弟,你倒是也不推辞,如果没有别人的情况下就算了,但是有外人的时候,你还是得有些规矩!”
说着,边何云也直了身子,看向安婉卿的眼睛里都是心疼,怜惜。
安婉卿却是有些不明白了,她不过是去了一趟益州,虽然也受了些罪,但也不是不能承受,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所有人都将她当成了瓷娃娃,脆弱易碎。
安瞿镰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的安婉卿直乐呵。
说这话,他们就已经进了门,安婉卿笑了笑,想起来在益州发生的事情,安婉卿一五一十的将益州安家店铺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边何云从来不管店铺之事,虽然是边家嫡女,执掌中馈也是从小就学的,可是她嫁的是一个商人,所以倒也不用那么操心,除了府中的内务,她是一概都不管的。
安瞿镰更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就更是不懂店铺之事了,但是这些并不妨碍他看待事情的大局观。
“姐,你说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假借安家的名义想要断了你回来的路。”安瞿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