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尧的王妃在生夏侯水彤的时候难产而死,他平时对水彤丫头宝贝的跟个眼珠子似的,此番,水彤却是因为他那个不成器的混账儿子遭此大难。
这要换是别人,砍了就是,可是夏侯蔚闻虽然不成器,但毕竟是他的孩子,本来皇子就少,成年的就只有老二老三了。
“阿尧,此事我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孩子重要!”夏侯枭拍了拍夏侯尧的肩膀。
可是,连他自己都感觉这说辞无力。
夏侯尧没说话,等到丫鬟把夏侯水彤身上的血污洗净,换上干净的衣物,夏侯尧进去紧紧的抱着夏侯水彤。
“思雨,思雨,对不起!”夏侯尧嘴里喃喃轻言,一脸的沉痛,眼角也是微微湿润。
思雨是已故成王妃的闺名,夏侯枭张嘴想要劝几句,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实初紧赶慢赶,终于赶到成王府,为夏侯水彤细细的把过脉,脸色也苍白起来。
这夏侯水彤可是皇家郡主,可谁知这厮生活竟是如此糜烂,小小年纪,堪堪及笄,却是因为房事小产。
“张实初,水彤丫头怎么样了?可有性命之危?”夏侯枭焦急的询问。
张实初的脸色更苍白了,这情况要他如何说?
战战兢兢的,反复斟酌,可是说话却还是结结巴巴的,“没,没性命之危,只是,肚子,肚子里……孩子怕是……”
夏侯枭没想到,自家的禽兽儿子居然把亲侄妹给玷污了还让人怀孕了,更是又生生因为那事流产了。
夏侯尧更是痛苦万分,双手捂着脸,手掌上满是湿润,“都是我这作父王的没用,让她受了这般屈辱却不敢吭声!张御医,医好郡主,请你一定要医好郡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阿尧,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水彤丫头!他我交给你处置,要杀要剐看你的意思!”
夏侯枭不知道怎么安慰了,看着这情况,他心里是既愧疚又生气。
“张实初,如果郡主出了什么差错,我要你的狗命!”夏侯枭把怒气撒到张实初身上,冷声的命令他。
后来,张实初查出,夏侯水彤怀孕三月有余,而她的生辰是在六月,现在快要十月,而且第一次破瓜的时间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也就是说,夏侯水彤是在及笄礼前后被人给玷污,怀上了孩子,而这次因为房事激烈,所以,孩子没了!
听着两位大人的话,张实初不似之前认为水彤郡主私生活糜烂,她如此,怕是被人强逼,能让皇上的亲侄女都感觉无可奈何的,怕是只有皇上的几个儿女!
越想越是吓人,张实初打算只做事不说话,省的惹祸上身。
却不知,他这一次看诊,却是有去无回。
回到宫里,夏侯枭坐在乾清宫的主殿案桌前,看着被内侍们压着的夏侯蔚闻眉眼间你没有一丝的悔意,心底也是寒凉了。
对待亲叔叔就那般,根本就没有一颗仁心,更没有什么礼仪尊卑。
“夏侯蔚闻,水彤怀孕了!”
夏侯蔚闻瞬间狂喜,他喜欢的女人怀上了孩子,这太可喜可贺了,但此刻的他忘了,那个女人却是他妹妹!
“父皇,太医可诊断出,怀的是男是女?,父皇,我就要做父亲了,您就要做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