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卿笑了,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拉安婉卿右手放在下巴上,摸着光洁的下颚,思考了一下,问道,“对于之前审咱们家的那三桩案子,你认为真相是那样的吗?”
安瞿镰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怎么可能?那几个人明显是被当枪使了!”
安瞿镰说出来之后,越想越不对,那案子已经结了,可他都能看出不对,他不信刑部尚书夏大人看不出?
安婉卿看着安瞿镰因为思考皱着的眉头,出言提醒,“这案子有蹊跷,却是匆匆结案!瞿镰你有没想过刑部尚书为什么会这么做?”
是昏聩不明,还是同流合污?说是昏聩不明,可是刑部尚书也是通过科举选拔出来的,更是经过殿试,这样的人你说他昏聩不明,理由牵强。
看着安瞿镰的眉皱的更紧了,安婉卿心底却是欣喜。
良久,安瞿镰似是恍然大悟,“中庸之道,该明白时明白,该糊涂时糊涂!是这样吗?”
安婉卿笑笑不说话,再接再厉!
“那他能过得了自己心里的坎儿吗?他可是百姓称赞的廉明好官呢!”
安瞿镰皱的眉头平复了,浑身的自信,“他必须得这样做!过不得心里的坎儿,说明这人不适合走仕途这条路!”
“这也是姐姐你说的厚黑,脸皮子要厚,心要黑!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也是一种为官之道!”
这话,安婉卿都要为他拍手赞扬了,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只是,瞿镰,光是脸厚心黑也不行,因为你要对自己更黑!这样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安婉卿根据自己两世的见解,为安瞿镰指出这点。
“听姐姐一席话,胜瞿镰读书十年!”安瞿镰解开了心中疑惑,倒是极有兴致的拍起了安婉卿的马屁。
安婉卿噗嗤就笑了,伸手推了一下安瞿镰,“去你的,取笑我呢是吧?”
安瞿镰连脸讨饶,道,“我怎么敢呢?”
安婉卿瞪了眼安瞿镰回了自己的小院儿里。
吃过晚膳之后,安婉卿回到闺室,刚一关上门,遣散了玉莲等人,脸上“啪”的一声被人甩了一巴掌。
安婉卿的脸瞬间就红肿起来,跟是充了气一样,胀的老高。
“谁让你自作主张打扰小彤儿的,青檀,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夏侯蔚闻一把掐着安婉卿的脖子,将她举起。
双脚离地,安婉卿脖子被掐的火辣辣的疼,呼吸也是受阻。
心肺处,更是火烧火燎的疼痛。
“主子,饶命饶命!”断断续续的,安婉卿伪装青檀求饶。
想着这棋子的重要性,夏侯蔚闻一甩手,将安婉卿扔到墙角,“我告诉你,如果有下一次,那你就准备以死谢罪吧!”
“咳咳,咳咳……”安婉卿摸着脖子给自己顺气,一声一声的咳嗽从喉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