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酒,其他的你拿走。”夏侯琛彦很执着的跟他抢酒。
张荧权放下酒坛子,这酒如果不给他,今天怕是走不了。但若是给了他,自己就尝不到。
无奈之下,只能分享了。
“咱俩分了这酒,如何?”
见着他妥协,夏侯琛彦直接道:“这酒给我,我府中的酒你随便挑。”
见着夏侯琛彦非常认真的目光,张荧权将酒放在桌子上,这酒虽然好,但比不上他那珍藏的花雕。
“可以,我去拿了那花雕。”
夏侯琛彦点点头,张荧权摸了摸鼻子,又道:“那药只有七天的分量,而她要完全好起码得一年。还有……安婉卿她……失声了。”
“……我知道了。”夏侯琛彦听得一怔。张荧权见他如此,没有去打扰直接离开了他的书房,去酒窖里。
酒童子见着他来,脸色一黑,张荧权立刻道:“这会是你家公子同意了。我早就说过,这花雕会入了我的囊中,所以,给我吧。”
看着酒童子那双杀气凛冽的眼睛,张荧权丝毫不在意,等花雕来了,张荧权这才满意的离开。
夏侯琛彦看着桌子上的酒,好长时间都没有动静。
酒童子过来,同他说了花雕被人取走,夏侯琛彦只是点了点头,指着那桌子上的酒坛子道:“把这个,送到酒窖里去,好好保存。”
用一坛上好的花雕换来了一坛不知其名的酒。酒童子非常想吐槽,不过,还是忍着将那坛子酒给抱走了。
食盒有三层,花蜜,鲜花饼,占一层。第二层是一大碗的油炸鲜花。第三层是菊花鱼片和菊花粥。
夏侯琛彦将它们一一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吃了起来。
安家的茶楼终于要开张了,安婉卿作为病号,并不能出门,只能在家里待着。好歹彩月和玉莲在身边叽叽喳喳的聊天,倒也不觉得烦闷。
聊了一会,夏侯蔚闻突然走了进来。府里的人都去茶楼帮忙了,因此整个安府处于空荡荡的状态。安婉卿见他走来,心里很烦闷。
相比于安婉卿的镇定,彩月和玉莲却慌乱的行礼,“奴婢见过三皇子殿下。”
“起来吧。”
“不知三皇子来,所谓何事?”彩月直接问道。
夏侯蔚闻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着安婉卿,“听说你病了,我特意来看看你。”
“谢三皇子好意,小姐已经无碍。”玉莲代替着她回答。安婉卿冷脸不回答让夏侯蔚闻非常恼怒,却又无处发作,奈何人家是伤者,不管怎么说都是有理由的。
“听说父皇封了你为县主,以后就不要自称民女了。”
安婉卿板着脸点头,彩月和玉莲在一旁看着两人非常难受……一个是皇子,一个是自家的小姐。两边都不能得罪,这可愁煞了两位小婢女了。
安婉卿一直冷脸,夏侯蔚闻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可以继续聊下去的话题,两人沉默了片刻。
彩月有些受不了,突然道:“小姐,该换药了。”
她点点头,可以解脱了,安婉卿如何不乐意,三个人看着夏侯蔚闻,就等着他说话。
夏侯蔚闻也没了办法,又不能阻止,也不能在这里待着,只得带着一肚子的火气离开。安婉卿被扶着进了房间,纱布被拉开,那些伤痕已经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