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缇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可洛美溪还不肯放过她。
洛美溪哼哼两声继续骂道:“你这是做贼心虚,还是被我说中了,才要这么快赶我走,你是怕我说出了你不光彩的事情吧!”
洛美溪脸上浮起了一抹不屑一顾的笑,继续在员工面前抹黑她:
“就连姐姐的男人你也抢,你做人也是做到没底线了,你们快来瞧瞧,你们所谓的好领导,其实也不过就是专抢男人的烂-货而已!”
宋缇紧握着拳头,洛美溪还在挑衅:“不过想想也是啊,像你这种没有母亲教的野孩子,的确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洛美溪说她的,宋缇都忍了,可提及到她的母亲,宋缇就有点失控。
洛美溪的话刚落,宋缇就反手一巴掌,用力的煽在了洛美溪的脸上,并回呛她:
“你一个刚做了人-流手术的未婚妈妈,最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宋缇本不想去掀洛美溪的伤疤,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而且触犯到了她的底线,宋缇也不会出于下策,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口无遮拦。
说来正巧,宋缇刚说出了洛美溪做了人-流的事,严宽就不偏不巧的出现在一台电梯里面。
看到严宽来了,洛美溪脸色剧变,估计是怕严宽听到手术的事。
看到眼前这一幕,严宽拧着眉从电梯出来,他直接站在了宋缇的身前,向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宋缇抬手指着洛美溪,气呼呼的:“你问她!”
严宽若有所思的看着洛美溪那边,洛美溪估计是心虚,便不顾形象的解释:“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那种手术,都是宋缇她诬陷我的!”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把责任丢到宋缇身上,宋缇真觉得洛美溪这人是无药可治了。
毕竟这是公众场合,且又是电梯间人行出入旺盛的地方,严宽不想将这事搞大,也不想引起其他住客的猜疑,严宽只好扶着洛美溪先离开了那里。
洛美溪被严宽带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洛美溪还在声声的为自己辩解:“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那种手术!”
“够了!”严宽叉着腰正色道:“算我拜托你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找宋缇的麻烦!”
听到这么一句,洛美溪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痛心疾首的反问:“你还说跟她没有关系,你明明就是在心疼她。”
严宽头疼的扶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的原因,不是因为宋缇,而是我跟你合不来,勉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为什么她可以跟在你身边,而我就不行!”洛美溪不死心,“那个宋缇到底有什么好的,她跟宋品铮,林凡都有一腿,这样的女人,你也要吗?”
“洛美溪!”严宽沉沉的唤她,“宋缇是一个好女孩,我拜托你积点口德,别再乱说她的坏话!”
语落,洛美溪一把扑进了他怀里,死死的抱着他的腰,每一个字都说得撕心裂肺:
“严宽,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无情,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你说你要再打拼几年,你让我等,可到头来,我等到了什么?”
既然话已经掀开,严宽一把拉开了她,反呛:“你今天非要跟我扯旧账,是不是?”
严宽赤红着一双眼反问:“当年是谁,使用阴损招逼走了我的初恋女友,这些事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视而不见了,可你还不留情面的在学校抹黑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早在多年前,严宽跟洛美溪在大学里,曾有过一段很短暂的感情,后来因为严宽的转学,加上又被严宽发现是洛美溪使用手段逼走了他的初恋女友,最终严宽跟她说了分手。
后来事隔多年,两人在万古酒店相遇,那时洛美溪的底子在万古已经是劣质斑斑,酒店的领导跟富少,随手一抓都跟她有点关系。
所以,再次相遇,严宽对她这个人已经没了任何的感情,可洛美溪却恰恰相反,在工作上,生活上都对他各种纠缠。
碍于以前跟她有过一段感情,以及考虑到她是女生,严宽还是顾虑到她的脸面,对她再三忍让,可如今,洛美溪那毫无底线的作风,已彻底惹怒了严宽。
严宽抱着扯破脸皮的态度,道了两句极度无情的话:“我严宽是不要那些为了抢闺蜜男人,而不择手段的女人,更不会要为了职场上位,而爬上老总床的女人。”
闻言,洛美溪的脸一片死寂。
严宽说完,就冷漠的转身离去,刚走了一步,他又停了下来,用一道背影告诉她,“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前些天到医院流掉的那个小孩,他的父亲刚好是我的朋友!”
说完,严宽决绝的离去,而洛美溪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最终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之后在地上哭不成声,或许这一次,她跟严宽真的彻底完了。
如今,她在职场上的名声,早已彻底臭了,现在连她最后的筹码也没了,洛美溪忽觉头顶一片乌云盖顶。
恍惚之中,她低头的视线范围之内,有一只纤长的大掌伸到了她的面前。
洛美溪一双泪眼抬起头,入目的是一身穿着考究的梁嘉禾站着她面前。
洛美溪并不认识他,故朝他多望了两眼,顾盼之间,梁嘉禾已经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一想到现在她这个哭到脸都花的状态,洛美溪赶紧将脑袋低下。
梁嘉禾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朝她递来,“拿去擦擦!”
洛美溪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再低头看了看他掌中的手帕,从手帕款式来看,是某奢侈品的经典款,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人的家境不错。
洛美溪再三斟酌,还是接过了手帕,后跟他说了一句:“谢谢!”
梁嘉禾仅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去,并没有预期中对她有多加搭讪。
见此,洛美溪收回了复杂的思绪,想着这人就是纯粹好心的拉她一把而已,是她自己多心了。
酒店楼下的酒吧,由于隔离的原因,来这边喝酒的人并不多,一眼放去,全场加起来也不到十来人。
梁泽就独自一人坐在里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不一会儿,梁嘉禾姗姗来迟赴约。
一看到梁泽喝空的酒瓶,就疑惑的打趣:“三叔,你今晚不是跟心上欢去happy吗,怎么会夜深深约我来呢?”
梁泽将一杯酒递给他,心情欠佳,“少费话,喝酒!”
看到梁泽挂彩的脸,梁嘉禾挑挑眉,“哟哟哟,谁敢对三叔下这么重的手!”
一想到这个,梁泽就来气,原本以为挨打了,可以抱得美人归,可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捞着,光想着就憋屈。
梁泽一把端起酒杯,立马一杯见底。
梁嘉禾伸手拦着他,“又没人跟你抢着,喝这么急做什么呢!”
梁嘉禾夺过了他的酒杯,并慢悠悠地往他酒杯里加了冰块,后跟他分享刚才大堂看到的事。
“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女神跟一女人打架呢,这架势可厉害了!”
梁泽连头也没抬,仅是盯着不远处的那晃来晃去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