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笙这话一出,牛二就冒汗了,眼神躲闪,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答不出来?”顾淮笙冷笑一声:“那算了,这种废话,不听也罢。”随即摊出另一只手里的木莲:“你认识这个东西么?”
牛二颤巍巍抬头,看到木莲瞳孔巨震:“我……奴才……奴才不不不……”
“也不认识?”顾淮笙挑眉。
牛二僵硬着脖子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可一张嘴就是蚌壳一样咬地死紧。
顾淮笙眸色一沉,当即握回木莲拂袖背手,便不与其白费口舌了:“严刑拷问,拿出你们在军营逼供奸细的手段来,留一口气就行,我倒要看看,这嘴能硬到什么程度!”
“笙少爷开恩啊!奴才不是不肯说,奴才,奴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牛二一听要严刑逼供,吓得面如土色,当即喊冤起来:“元伯真的不是奴才毒害的,奴才有亲人在乱葬岗,那日刚好是亲人祭日,可白天出了那么个事,奴才哪敢在府里烧纸给招晦气,这才趁着天黑打算去乱葬岗烧的,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对绝对没有也不敢欺瞒笙少爷啊!”
“满嘴胡言!”果壳儿都听不下去了,没等顾淮笙出声,就呵斥道:“你那是祭拜亲人还是刨死人骨呢?那木莲就是从你那包裹里找出来的,你自个儿刨出来的东西,你不认识?”
被果壳儿这么一喝,牛二脸色愈加发虚,可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就是咬死了不肯松口。
顾淮笙也不跟他废话,把人交给那几个府兵折腾,带着果壳儿就去了门外。
主仆俩也没离开,就站在门外等着。
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牛二凄厉的惨叫声。
果壳儿惊的一抖,下意识转头望了一眼,这才回头看向顾淮笙:“少爷……”
果壳儿刚出口,就被举着书信跑来的丫鬟给打断了。
“笙少爷!大少爷来信了!”
顾淮笙原本满脸阴翳,听到这个瞬间精神一振,几步跳下台阶跑了过去,伸手就从丫鬟手里把信抢过了手,更是第一反应就是拆开来看,不过回神及时,给打住了动作。
“下去吧。”顾淮笙看向丫鬟。
丫鬟什么也没说,闻言便福了福身,后退几步,旋即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