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孩子拉我干嘛?慢点儿,跑慢点儿!”
“少爷好像生病了!”
一听是顾淮笙病了,元伯脸色骤变,这下不用奴儿拉拽,自己就跑得飞快。
两人刚赶过去,就差点跟出来的果壳儿撞个对碰,好悬刹住了脚步,但果壳儿却顿都没顿一下,就擦身跑了过去。
“笙少爷怎么样了?!”元伯忙扯着嗓子喊。
“少爷疼晕过去了,我去叫大夫,元伯,让人去军营通知大少爷!”话音未落,果壳儿那小身板儿已经跑没了影儿。
一听顾淮笙疼到昏厥,两人都方寸大乱,元伯指了个人去给远在军营的顾淮准报信,随即就跟奴儿一起冲进了顾淮笙房里。
赵越就坐在床沿,拾袖给顾淮笙擦拭着冷汗,听到动静连头都没转一下。
奴儿很怵他,没敢说话,还是元伯上前打破的沉默:“王爷,笙少爷他……”
“已经看过了,伤口愈合的很好,但他嘴里一直喊疼。”赵越站起身来:“他出了很多汗,衣裳都湿了,去准备些热水送来,得给他擦洗换身干净衣裳,不然着凉就雪上加霜了。”
闻言,奴儿没等元伯吩咐,就行礼退下,径自准备去了。
奴儿很快就带着大夫回来,然而把脉看诊下来,除了酒气重了些,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有病,可人一直喊疼,冒着冷汗昏迷不醒又是事实。
大夫捋了捋胡须站起来:“顾大人身体无碍,伤口愈合的不错,也没有内伤亏损。”
“既然无碍,那他为何喊疼还昏迷不醒?”赵越脸色难看。
“顾大人看着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梦魇住了。”大夫越看越觉得像:“加上酗酒,才导致的昏迷不醒,也会放大梦魇所带来的痛苦。”
“梦魇?”元伯看了看顾淮笙:“那,大夫可有法子?”
“喂些醒酒汤,我再以针灸刺激穴位,应该能让他醒来。”既然无伤无病,那在大夫看来就压根儿不是事儿,酗酒过度,那解酒便是,加以针灸疏导就可以了。
赵越也是这么认为的,元伯亦是片刻没有耽搁,就吩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