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垂下眼。
其实，算不上小事。
但有些事，如果别人不提起，他也不想主动提起。
得给人留点颜面，毕竟是曾经并肩作战过的。
看出来一些细节他并不想提，薄利和孙烦便也不问了。
沈祁偏偏又幽幽地开口：“上次我问火鸡队队长，薄利卖不卖，多少钱。”
薄利：……
“他告诉我一个数，太贵了。”他似是遗憾摇了摇头：“小薄利，你怎么这么贵，你要是便宜点，咱们还能当个队友。”
薄利：……
孙烦憋了半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A神，有问过我多少钱吗？”
沈祁喝了口酒，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没问，不过估计和小薄利一样，贵。”
孙烦似乎松了口气。
这一顿饭下来，沈祁喝了不少的酒。
起身的时候，走路有一点飘了。
陆屯想上去扶他，被他拒绝。
“我这是去上厕所，你是想跟我一起？”
陆屯立马呆在原地。
不，他并不想。
出了包厢，眼里的醉意褪去，沈祁背靠在冰凉的墙上，走廊里的灯光有些亮，他捂着眼笑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