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蓝哑声了。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被关在牢笼里的所有人,在痛苦的时候只能默默忍受。
没法分担,大家也无能为力,各自的痛苦各自承受,各自消化,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郁蓝低下头,鼻子和眼眶都酸了起来。
邵先生……
邵铭聿重新把郁蓝拢进怀里,在他耳边问道:“还疼吗?”
郁蓝吸了吸鼻子,软软道:“还有一点点。”
邵铭聿轻笑一声。
又有一股alpha信息素流淌了出来,温柔地裹在郁蓝的身边,涌进他的身体。
每一处都被抵达,每一处都被温柔地安抚。
一切疼痛,都在渐渐平息,消失。
这就是临时标记吗?
郁蓝悄悄摸了摸后颈。
这里是被邵先生咬过的地方,好像还能摸到一点牙印。
“邵先生。”郁蓝小声叫道。
“嗯?”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我会怀孕吗?”郁蓝红着脸,羞耻地问。
邵铭聿:“……”